看着老舅按照自己所教的,仔细地清洗分拣,串成串儿,陈江洋拿起桌上自行车的钥匙,放心了出了门。
“舅,我出去办点事儿,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
市电视台在鹤城中心最繁华大街之一的人民大街上。
不同于钢铁厂所在城东,大街宽敞明阔,建筑高耸,风格留存着苏式粗犷风,还有不少地方的高楼正在建设。
来来往往的路人,穿着打扮,要比钢铁厂那片地时髦得多。
路上虽然还是自行车占据多数,但已经有不少的摩托车,偶尔还有昂贵的桑塔纳和虎头奔飞驰而过。
陈江洋在电视台的门口守着秦仲花下班。
不多时,秦仲花下了班,一身的米色长裙明艳动人。
“小陈,多等了吧,姐请你吃饭。”
她道,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巍峨的大楼。
那是国营大饭店,整个鹤城最高消费的地方之一,以前专门招待领导和洋人的,近些年才对普通老百姓开放。
“秦姐,不用了。”陈江洋摇了摇头,就近找了家小餐馆。
饭至半旬,陈江洋才悠悠的开了口:
“秦姐,前两天我的烧烤摊被砸的事情你也知道,这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
“听说张大棒子不是被抓了起来么?”
秦仲花抬起头,迷惑不解。
这件事她还是听小学门口的大爷说的,当时她忍不住拍手叫快,儿子更是乐得蹦的三尺高。
“张大棒子虽然是解决了,但有个比张大棒子贪婪十倍,也凶狠十倍的人,就是我们钢铁厂里的徐大荣,我们走到哪里摆摊,都摆脱不了他的。”
他苦着张脸,神色忧郁的点了根香烟。
将徐大荣如何嚣张跋扈,贪婪成性,欺压良善的事迹娓娓道来。
没有夸大,只是平述,就已经足够。
秦仲花俏脸铁青,有所波澜谈不上壮阔的胸脯,愤怒地上下起伏。
他父亲是电视台台长,母亲是银行行长,属于鹤城阶级金字塔顶端那群人。虽然工作原因,接触过不少地方社会阴暗面,可像徐大荣那样的人渣败类,也是头次听说。
“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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