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做点宣传。
现在都是草台班子,哪有后世那么讲究。
一家小而美的店在这个时代的鹤城里没个屁用,交通和通讯的限制,辐射范围是有限度的,想搞网红经济都搞不起来。
没有人愿意花上一两个小时,一块钱的路费,去吃两三块钱的烧烤。
再说想搞的好看,他也没那个钱也没时间。
当下也不在迟疑,和二舅去了附近的二手市场,挑了套厚实耐用的桌椅柜台,又买了黑板粉笔,以后写价格单用的。
再去离着不远的杂货店买了盘子,找人定制了个招牌,齐活。
桌椅运回来的时候,红姐还没走,靠在门框上,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怔怔出神。
空荡荡的店里多了一卷旧报纸和浆糊,旁边还立着个梯子。
陈江洋又有些意外地看了红姐一眼,没想到她心思居然细腻细致,和大大咧咧的性子真有点不符。
辛勤的劳动开始了。
老舅支着椅子,给墙上糊报纸,陈江洋就在下面打着下手,递报纸递浆糊。
直到天色渐黑,他同老舅回了家。
还没进家门,在楼道里遇到两位钢铁厂的员工,听到他们闲谈时的话题,惊得陈江洋踩空了台阶,差点摔下楼。
今天上午厂里领导开会,一直在会上当吉祥物的许书记突然和钱厂长吵了起来!
对于徐大荣殴打他人事件,许书记勃然大怒,拍着桌子说是破坏钢铁厂良好社会形象,必须严惩不贷,不单单把参与殴打的一干人等开除外,安保科科长难辞其咎,也要调离原岗位。
为此还掏出份公告,可钱厂长也不是吃素的,带着厂里所有的领导班子反对这个决定,两人拍桌子瞪眼。
最后会议不欢而散。
钱厂长不单单保下了徐大荣那帮人在厂里的身份,还提议给市里施加压力,尽快通过手续将徐大荣的案子转回到厂里处理。
开除的名单中,有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刘常春”。
晚上吃饭的时候,陈江洋边嚼饭边消化着这个消息。
“现在可以确定,许东昌是浑水摸鱼的人。”
可只为了几个安保科的小虾米和钱正道翻脸,还没能压过对方,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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