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唤了,冷不丁被人称呼上年轻几岁,眼角的鱼尾纹都笑的展开了,“收你五毛钱,进价,自己拿。”
陈江洋付了钱,没走,问道:“姐,我准备在这儿里支个摊,打听下这地界儿谁管事的?”
“张大棒子,后面跟着十几号街溜子,挂着巡查队的皮,下面那帮瘪犊子收起钱来也狠,人都不当,南门街上有个叫春天的录像厅就是他开的。”
何翠红是个健谈的性子,一副愤慨的神色,显然被欺压得不轻。
“就没人管管?”陈江洋不经意的问道。
“张大棒子”的外号他有点印象,两年后也就是九零年,被人举报抓了起来,判了八年,同时判刑的还有五六人,案件轰动一时,不过倒是不太清楚他后面站着什么人。
她道:“管屁咧,这片的公安所长就是他的姐夫!”
陈江洋蓦地笑了,表情淡淡的道:“谢谢了。”
话音未落,已经提着饮料悠悠然的走了。
何翠红在站在那里,看着陈江洋的身影飘远,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
这个小年轻,不像是过来摆摊赚钱的,言语中有种从容不迫的气质,有点儿像家里远房一个当官的姑爷。
离小学放学还有一个小时,校门口的那块空地,渐渐的热闹了起来。
陈江洋叼着香烟,倚在白杨树下,望着不远处忙碌的小摊贩们,琢磨着小卖铺大姐话里透出的信息。
巡查队,归环卫处管,也就是后世城管的前身,不过此时对接的却是市园林集团公司,虽然是政府部门的下属公司,但员工们并有没有明面上的官方身份。
“事情倒是好办了,徐大荣那帮愣头青,官面上的人可能不太敢揍,但欺负这群街溜子保证会下死手。”
他吐了口烟云,神色复杂。
欺软怕硬,莫不如是。
张大棒子为首的那帮人,充其量就是个流氓地痞聚合的团伙罢了,没多少背景,以钢铁厂二代们背后父母的能量,将他们摁进监狱里再容易不过。
这群败类是制度不规范下,而城市发展太快,权宜中畸形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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