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量却大幅下降。
不曾想这副身体还没来得及适应烟草,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绿皮圆头的电车到了,刚刚停下,五大三粗的售票员大妈肘上别着个红箍,从车窗后探出脑袋,扯着嗓子喊着:“钢铁厂到了啊,下车的赶紧下车!上车的排好队一个一个来!”
“都能上来,要挤去你妈那里挤,一个个三五人六的瘪犊子玩意儿!”
乘客们没人理会她的泼辣骂街,一窝蜂的往车上挤。没挤上可就要等半个小时后,谁也不想浪费这个时间。
售票大妈咬牙切齿,但也没辙,她还要兼顾卖票,不然非得把这帮杀材们给扳正喽!
陈江洋落在最后,上车交了钱,得到一张薄薄绿色的小纸。
他面色凝重看着车厢里密密麻麻的人头,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有车门后的这么个落脚地,可以活动身子。
“后面的往里面走走,让让空间了啊!”
售票大妈的声音忽地在耳边炸起。
陈江洋只感觉背后一股巨力袭来,生生的将他推进密不透风的人群中,又是阵推推搡搡,稳定下来后,他整个人被就挂在了车窗上。
周围全是他挤不动的汉子,瞧着身上的厂服,有钢铁厂的也有煤炭厂的,还是工人老大哥,一身的腱子肉坚硬如钢。
“得,成沙丁鱼罐头了。”他颇有闲情雅致的自嘲道,艰难的转过身,用脸贴着车窗。
这让他想起后世中京城五号线的盛况。
被迫看了半个多小时的街道风景后,工农小学终于到了。
离着放学的时间还早,没有等待的学生家长,也没有小摊小贩的,小学前的水泥地空荡荡的。
门卫处的老大爷一杯茶,一根香烟,一份报纸,悠哉悠哉的过着日子,只是偶尔的扫下腕上的梅花表,到点了要去打铃。
对外小窗口上突然冒出个脑袋:“叔,在忙,请问两年级怎么走?”
老大爷吓了一跳,端着茶杯的手都抖了三抖。
面色不善的瞥了眼陈江洋,重重砸下茶杯,冷声说道,“你是来找许容若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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