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八块,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孟云峥将证人带来后淡淡道:“这是酒楼刺杀案的刺客,其他人已被刑部和大理寺带走,这是漏网之鱼,臣已捉拿归案。只是她奉上血书一份,臣不敢断言,只得让陛下定夺。”
刚才还跪在地上的太子,腾地一下站起,指着孟云峥说道。
“你个质子狼子野心,想要离间我与父皇的父子之情!你追查到刺客为何不第一时间告诉本宫?反而是来御前状告?怕是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吧!”
说完便向惠文帝行上大礼,“还望父皇彻查,还儿臣清白!”
孟云峥听到此刻竟是笑了笑,只见他走到太子身边,蔑视地看了他一眼。紧接着从袖中掏出血书一份,向陛下呈上。
只见那一薄薄绢帕,写满太子数条罪证。宛如一幅泼墨山水画,那墨点,却是滴滴鲜血。
太子强抢民女,逼良为娼。
太子用女子鲜血,炼丹以求长生不老。
太子克扣赈灾银子,让数万人流离失所……
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地也,你不分好歹难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
只见那女子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额角的皮被擦破,面色却丝毫没有变化。
“民女愿以死明志,只求陛下彻查东宫彻查太子!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惠文帝将那血书叠起,怒视太子。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来人去东宫取证,让他好好看看证据!”
孟云峥眸色一冷,“太子殿下,还需要证据吗?”
只见太子跪在地上,向惠文帝爬去,哭诉道:“父皇,儿臣是被人蒙蔽的。都是那道士说他有长生之法,儿臣也只是心系父皇,愿为您求得长生之道。这才行差踏错,犯下如此大祸!”
惠文帝看着他那荒谬的儿子,竟然连斥责都骂不出口,心生一股悲凉:“朕与你母妃恩爱不疑,念在你年幼丧母,平日里对你也是骄纵一些。却不曾将你养成这副模样,犯下滔天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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