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看着自己,情有可原,现在都没事了,屋子也该恢复清静了!
陆启安直起上身,顺手把乐瞳揽进怀里,说:“我可以把他们带回东宫,你也得跟我一起回去。一会儿我就去找父皇,发个疯装个傻,让他再下旨。”
乐瞳说别了:“这都多少时间了,你还在发病……陛下该怀疑我治不好你,要换主治大夫了。”
陆启安为难:“那要换个什么借口呢……”
乐瞳推开他,起身走向书桌:“老祖宗,做人还是真诚点吧,在您面前,陛下只是一个晚辈,您老这么骗他,多不好啊。”
“骗他和累我,我选择骗他。”陆启安跟过去,“你不去东宫,我就要每晚翻墙进五云楼,每晚啊,多累啊!你怎么就知道心疼别人,不知道心疼我呢?”
邹大发现他每晚偷溜出宫都会心疼呢!
乐瞳:“翻个墙能有多累?你要是嫌累,别翻就是了……我也没让你每晚都翻墙进来……”
陆启安心想不行,得盯紧了,免得被人骗走……
乐瞳开始画平安符,很熟练,一会儿就画了一堆出来,晚些让侍卫带出去分发给百姓。
陆启安在身边看着她画符,时不时捣乱抽走纸或是趁她不注意藏起笔。
然后乐瞳就像哄孩子似的,哄着五百年的幼稚鬼……
“那个席颂然,你和他关系好吗?”想来想去,陆启安还是觉得席颂然对乐瞳的心思不对劲,提前知道,提早防范,先问清楚。
“巫山上没有和我关系好的人。”乐瞳语气冷淡的回道,“我用手段抢走国师之位,抢的就是他。”
陆启安:“他?一开始决定的国师,是他?”
乐瞳:“是啊,万象镜都开了,结果被我抢走了,你觉得我和他的关系能好吗?”
陆启安:“……”
这么说,更想不明白了。
关系又不好,还有这么大一个仇,席颂然究竟出于什么原因那样紧张乐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天的事,陆启安在想这个问题时,总往感情方面想,认为席颂然看上乐瞳了,紧张她是怕她被自己抢走。
陆启安摇摇头,看来今天不宜思考问题。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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