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都没有,骑马回总兵府?您觉得合适吗?”
贺晋元:“……”
乐瞳又扭头去问村民:“附近可有能落脚休息的地方?”
“那边的山上有座寺庙,不远,可以先到里面休息。”
“劳烦你们带个路。”乐瞳起身,捏诀施法,再伸手去抱陆启安。
看她小小瘦瘦的,竟轻轻松松将陆启安横抱起来,抬脚就往外走。
“看什么看?太子殿下昏迷不醒,你们还有心情愣在原地看戏?!”乐瞳怒喝一声,“赶紧走!”
贺晋元想将所有村民都抓了,陆启铭求情,说他听的明明白白,整件事和村民没有关系,抓了村长和禁婆就行。
“外祖,太子昏迷可大可小,现在还是赶紧找大夫想办法,把他弄醒了再说……”陆启铭提醒贺晋元,国师不好惹。
“一个席氏都不要的弃子,有什么好怕的,这里可是江南……”
“外祖……”陆启铭左右看看,确保没人听见自己的话,“席氏的态度对国师而言不重要,重要的是父皇对她的态度!谁不知道父皇信任国师,您为难她不要紧,回头她在父皇面前告一状怎么办?”
这话贺晋元没听进去,敷衍两句想要结束。
陆启铭只能用出杀手锏:“外祖!没大事您不能进京,我一个人在皇城里,她身为国师想给我穿小鞋还不容易吗?就当是为我好,您可千万别去招惹她……”
贺晋元挑眉道:“怎么,国师还敢谋杀皇子?!”
陆启铭说:“谋杀不至于,施点小法让我三五天生个小病总行吧?我找到证据告诉父皇,他再问为什么国师要针对我,我要怎么解释?告诉父皇在江南的时候您得罪了国师,所以她在报复我吗?您不在京中不知道情况,父皇特别信任国师,大概是因为她年纪不大,看她的眼神就和看女儿似的,孩子打闹,追其原因是我……是祖父您先点的火,您觉得父皇会偏袒我吗?”
瑞帝的脾气贺晋元还是了解的,想了想,决定听外孙话,表面上装的客客气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