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眼中如同不起眼的蚂蚁在挣扎,他们狂笑了两声就要来绑人。
云禾大声呵斥道:“住手,离远一些,我们自己会出去。”
门外那位高个子刀疤男明显是其中的头儿,他挥了挥手示意:“不过是些女流之辈,不屑用那些捆绑家伙,自己出来也行。”
云禾小声地叮嘱白芍,让她把值钱的全部带上……拢共凑在一起,就是几百两碎银子,加一些首饰。
出去之后才发现小厮和马车夫已经被五花八绑地绑在了一旁,嘴里还被破布堵着,压根说不出一个字来。
但令人不解的是,却没看见周元梧的身影,属实奇怪了些。
出去之后,云禾示意白芍将那些东西放在地上:“这是我们所有值钱的东西,请好汉拿了走人,我们对外不会透露一个字。”
刀疤男让人捡起那些,低头拎起来看了看:“呵呵,这位夫人倒是爽快,没得那些磨磨唧唧的哭闹。只不过这点东西,打发叫花子呢?”
云禾心里一凉,知道遇到贪婪的了,她马上说:“我们手头只有这些,不过我可以给你们写张字据,你拿着这个去钱庄,就能取到银子,可好?”
“开什么玩笑,我前脚去,你后脚派人堵着,当我傻?”刀疤男挥了挥手:“上,把这些人带走,再让人带信去她们家里要银子。”
云禾往后退了一步,升起绝望之意。
大周国虽民风开放,可终究是男尊女卑之地,如果被贼人掳走,就算毫发无损,别人也定是把你想象成受辱之妇,到时别说自己,就是白芍苏月影也无法护住。
她攥住袖笼那截端头尖锐的木棍,心里与那些土匪的弯刀对比了一下,默默地松开了。
这玩意能有啥用?别说刺别人了,就是戳自己也戳不死。
眼看着这群人越来越逼近,就要用绳子捆了她们时,院外忽然传来了阵阵急促的马蹄声,而且听起来,明显是往这个方向而来。
院门外的一个土匪叫了起来:“不好了,头,来了一列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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