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屋里:“换个大夫说不定有一番起色,那就听你们的吧。可前些天,侯爷还能睁眼,怎么这两日一直昏睡着?”
“祖母不必担心,大夫说他是呛了些烟,底子太虚,难以积攒元气。很快就能醒了。”
几人正说着话,一个嬷嬷匆匆走了进来:“老夫人,如夫人在院外闹呢,非要亲身照顾侯爷。”
“大胆!”乔老太太敲了敲拐杖:“昨日不是跟她说了吗?让她在那静雅院待着,她是全然听不见?”
“许是心疼侯爷,毕竟这些日子一直是她照顾着……”
“哼。”乔老太太冷哼一声:“就她能照看,换作别人都不行了?安哥儿可是侯爷的亲儿子!走,我倒是要亲自问问她去。”
乔老太太被嬷嬷搀扶着离开了。云禾与乔玉安交换了一个眼神,都不约而同地看向病床上的侯爷。
两人也盼着他再度清醒过来,好确认那件事。
云禾陪着在院里等着针灸,后来瞧着时辰不早了,心想今日还得去一趟铺子,昨日有位南洋来的商人,约定了今天送些新鲜玩意过来,她得去瞧瞧,莫是什么以次充好的东西。
周主管这人做生意管账管人是一等一,但是对于女人家的喜好多少有些拿不定主意。
临走前,云禾叮嘱起了江嬷嬷:“一会儿再让朱大夫去趟玉清院,给小春香请请平安脉。”
小春香已有五个多月了,治了那丝虫症后,身子已安妥了许多,人也胖了些。但云禾仍是不放心……有周姨娘这个祸害在,如同定时炸弹一般,无法安生。
上了马车后,白芍拿出一封信来:“少夫人,这是刚刚门房给我的,说是驿站刚刚送来的。”
云禾一见上面的字迹就认出了:“这是苏月影写来的。”
“苏姑娘说些什么呢?”白芍好奇起来。
云禾看完信后,笑了起来:“她说这月底庄子又能进笔账了,因为水稻收成极好。”
苏月影如离开时所言,每月都会写封信来。仔仔细细将庄子的作物、长势、收成、开支收益一一道来,包括庄子里的人员安排等。
所以云禾虽未离开临安城,可也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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