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虚张声势的样子,王珍珍看着心软,说道:“我有线索。”
赵爱国抓着姐姐的手,三人一起重新回到学校,坐在榕树下。
赵友悌双手抱着膝盖,像是在自言自语:“早知道我就把去烟厂的工作让给她了。”
她去了人人羡慕的烟厂,赵友信去了环卫所,可能这是压倒她最后一根稻草,让她想为自己拼一个将来。
王珍珍静静听着,这种家务事很难说谁对谁错。
赵友悌继续说道:“我一闭眼睛就梦到她躲在楼道里面哭,要是……要是……”
小时候,她被同学欺负了,也不知道还手,只会藏起来,等着自己去找她。
赵友悌不敢想,要是她真的是被骗了,这日子怎么要怎么才能熬下去。
王珍珍苍白无力地安慰道:“没准真的是去打工,信件回来的慢。我们村是从一个媒婆那里传出来的消息,你先找公安查一下。”
赵友悌反手抹去眼泪:“谢谢!”
赵爱国双手抱着姐姐的胳膊,死死咬住嘴唇,自己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子,不能哭。
没待多久,看大门的老大爷来赶人。
赵友悌带着弟弟走了,王珍珍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就想起自己,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不是一定要去见,只是作为人,总觉得缺点什么,她不知道这种情绪是来自这个身体,还是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王珍珍困的眼睛都睁不开,机械的扒着饭。
许一岩坐到她身边:“松茸的事情,我今天收到电报,一周后,人就到了。”
王珍珍点点头,这是最早她交代给许一岩去联系的,如果办成,这一片山区都能慢慢跟着富裕起来。
第二天她全副武装刚要进山,被王丰产堵在家里。
酒厂那边地基虽然差不多完成,但是一直没有继续施工。以现在的建造水平,工厂一直建到河里面太危险,设计图纸他要改。
两个人在家商量一上午,下午王珍珍困的倒头就睡。
紧接着荒地里面生菜黄瓜大批量成熟,她又没走成。
安南借了拖拉机,蔬菜被送到镇子上,一部分送给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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