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夹菜的手震惊的抖了抖，好一会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那是她做过最后悔的事情，也是最不可挽留的事情！
“璟儿，你...怨母后吗？”
“儿臣只想知道母后和她说了什么？”
怨不怨的，已经没什么所谓了！
站在面前的他的亲生父母，是抚养他长大成人的双亲，他能如何怨恨？
被亲人利用，欺骗固然伤心欲绝，但他又如何能恨，如何能怨？
只是，心里那道鸿沟，已经拉开了原本的亲情，再也不可能跨越。
皇后回忆起六年前的事情，到底还是无法再隐瞒下去。
“我跟她说，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凤国也只有你这么一个璟王！她要什么我都可以成全，求她成全我作为一国皇后的心，也是一个母亲的心！”
她还记得当时白昕玥有多么无所谓，功名利禄对白昕玥来说，都不过是不起眼的死物，她根本不在乎。
可身为皇后，她还是听从皇上的心愿，一切以皇家利益为先！
“璟儿可能不知道，在我说了这个要求后，白昕玥第一反应是拒绝的！直到你父皇...”
“够了！”玄文帝一口打断，“是朕做的又如何，朕是为了你好！为了整个凤国好！难道朕看着你被一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弃整个凤国于不顾吗？”
夜璟川静静立在原地，没有反驳，没有争论，平静得没有一丝喜怒哀乐。
太过平静的神情，让皇后不自觉后怕。
哪怕是愤怒，责骂都比平静如水的淡定让她心安。
“璟儿！你骂母后，恨母后都可以，母后绝无怨言！”
夜璟川微微回神，幽暗深远的眼冷得像是冬季的寒霜，“母后多虑了！若是没什么事，儿臣就告退了！”
夜璟川头也不回的离开。
愤怒让玄文帝都忘了，打算留下皇孙上学的事情。
侍卫急急禀报，“启禀皇上，那些被小皇孙放走的鸟...没能抓回！”
“什么？你们干什么吃的，连几只小鸟都抓不到！”
“回...回皇上，那些鸟...飞出宫了！”
玄文帝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气晕过去。
他精心喂养的小鸟！
都是他的命啊！
怒气还没消，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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