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刚缓和的面色立刻冷到了极点。
天下只有臣向君表忠,从未有君向臣自证清白,君王言出,为人臣子,只能尊不能疑。
礼昌在一旁听得胆颤心惊,沈世子就算是再得陛下宠爱,也问不得这种话,无疑是在挑衅太子之威。
楚延没有回答,起身踱步,忽的伸手一把抽出侍卫腰间悬着的大刀,他伸手摸了摸雪白的刀刃,似乎在查看是否足够锋利。
“想孤如何证明?”楚延抬眼。
一直默默站在沈珏身后的长吉也悄悄握紧了剑柄,进入戒备的状态。
“简单,”沈珏看向被楚延的人押着的女子,“让臣亲自审她。”
语落,寒刀在颈。与此同时,长吉的剑锋直指楚延,侍卫纷纷拔刀,剑拔弩张。
“孤若说不呢?”
“长吉,不得对殿下无礼。”长吉听话收了剑。
沈珏放下茶杯,刀架在脖子上也没有一丝惧怕。
他越是这样悠闲淡然,越有不将太子放在眼里之态,楚延恨声,“以为孤不敢杀你?”
“殿下为何不?”
“既然不是殿下想要行刺臣,为何不将这刺客交与臣亲自审问。”
“既能还殿下清白,又能免去臣与殿下心生嫌隙,怀疑殿下杀人灭口,嫁祸他人。”
“还是说,”沈珏抬眼,将楚延厌恨收入眼底,“殿下不敢?”
“你威胁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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