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有一瞬的迟疑,“你确定,要何春兰先生?”
“三姐你糊涂!”
苏妙玲急了,居然抢着父亲话没说完就想阻止。
“何春兰对太太不敬你忘记了?”
我故作意外的表情:“这么急三火燎地做什么?现在不担心萱草了?”
说着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听你这话,怎么好像倒是何春兰先生对你不敬似的。”
“我”苏妙玲语塞,“没有的事...”
压着嘴角淡漠的笑意,我转向父亲,“何春兰先生教书怎么样父亲是清楚的。”
“你想什么时候找她来?”父亲问。
我略做思考,看着自己手臂,“不急,等我这伤先养养吧。”
也让有些人的心先痒痒。
不多会儿刘叔回来了,他微欠着身走到父亲身边,双手合十恭敬地捧着东西。
“老爷,确实在萱草屋里找到了大少爷的怀表。”
父亲眼神一瞬变得凌厉,拿过纯金的怀表冷冷看向苏妙玲。
那东西在家财万贯的苏家算不上多贵重,但意义却非同一般。
那是祖母亲自送给大哥的。
父亲和母亲的恩爱还有对母亲娘家的重视,得从多年前说起,那时还是上朝末年。
当时父亲还很年轻,走货途经淮远。
淮远突发疫症,时局不济好些人救治不当丧了命。
疫症爆发得厉害,传染性极强,又跟往年的鼠疫时疫有所不同。
好些官家派去的大夫都不敢进淮远城,当地中医世家的余家竭尽所能救治但还是人手不够。
爷爷从小教导父亲,做事先做人,立业先立德。
父亲放下生意参与进那场自身都尚且不保的救治行动中,长达半年之久淮远形式才趋于缓和。
生意黄了,但父亲赢得了美人青睐和余家的另眼相看。
父亲还未跟母亲表明心意,临别前却因为那些日子的殚精竭力倒下。
祖母亲自诊断他是多日辛苦身子太过疲乏,正气不足才得以邪症入体。
说白了就是父亲染上疫症了。
好在当时对症治疗的方子余家已经研究得差不多,只是苦了父亲,那疫症治疗的过程实在折磨人。
小时候听他给哥哥们讲,要不是当时有母亲在身边,他是半点求生的意志都没了。
这一事之后二人终于确定了彼此心意,父亲也感激余家的救命之恩,更是在事后尽量帮扶余家在这次事件中无私倾尽的家业。
苏家和余家从此交好,父亲与母亲也结成连理。
那块怀表,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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