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孩子是牵绊住你最好的办法,她没敢用孩子留你,不就是说明她心虚?”
“愿愿,别说了。”
时琛泽揉了揉眉心,神色越发不快。
徐愿却不以为然:“阿泽,你别骗自己了行不行?
许鸢之前那么积极想和你离婚,我觉得八成是她在外头早就有了野男人,正好我出现了,她就有借口摆脱你了……”
时琛泽眼中泛起冷意:“那她为什么要去打胎?”
“嘁,当然是因为野男人不要她了啊!”徐愿笑起来,端的是一派天真,“像她那样水性杨花的女人,怎么可能有人真的喜欢她、要她?”
徐愿对许鸢的形容让时琛泽莫名烦躁。
心底就好像有一个声音,在不断重复着一句话:“她不是这样的人”。
可是,如果孩子是他的,那为什么许鸢对他的质问避而不答?
时琛泽不确定了。
许鸢又一次在病房里醒来,与上一次不同的是,她苏醒的时候,身边并没有照看她的人。
她正挣扎着准备下床,有人就推门而入。
见她醒了,时琛泽神色冷冰冰的,他单刀直入地问:
“许鸢,孩子是谁的?”
许鸢万万没想到,他会把徐愿的污蔑当了真。
跟在他身边三年,她努力做一个贤惠的妻子,怕他吃醋,除了男同事,她几乎和以前的异性朋友都断了联系。
在他眼里,她却成了婚内出轨、给别人生孩子的荡/妇。
许鸢想笑。
这算什么?
因为自己犯了错,所以怀疑身边人人都会和他一样犯错?
“阿泽,你别问许鸢姐了。”徐愿也溜了进来,刚好听到时琛泽的话,似笑非笑地劝他,“许鸢姐的孩子不是你的又怎么样?你们都已经离婚了。”
她又笑着看向不动声色的许鸢:
“许鸢姐,你别怕他,你们都离婚了,胎也打了,是不是他的都跟他没什么关系。”
许鸢猛然攥紧了床单。
她平静地看向时琛泽,眼中水雾蒙蒙,说不清楚是什么情绪: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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