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
朱元璋念叨了几声。
他手中的痒痒挠已停止了摆动。
整个人都陷入到沉静状态,仿佛深陷到思考之中。
殿外。
朱标不知何时到了。
朴狗儿恭敬的朝朱标作揖道:“殿下。”
朱标颔首,问道:“殿内情况如何?夏之白可有跟陛下起争执?”
朴狗儿苦笑一声,低头看了下四周,小声道:“殿下,奴才刚才不敢靠近,并不知具体说了什么,但的确听到了一些争吵声,而且奴才方才似隐隐听到,夏学士提到了殿下,只是具体说了什么,奴才并没听清。”
“还请陛下宽恕。”
朱标眉头一皱,他深深的看了朴狗儿一眼,冷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支支吾吾的,孤恕你无罪说吧,把你听到的都给孤说出来,孤倒想听听,夏之白是如何说的孤。”
朴狗儿面露难色。
但迎头撞见朱标冷冽目光,也是被吓得浑身一激灵。
他们这位储君,虽待人温和,但若是真的动了怒,就算是陛下都会退两分,他又哪敢去惹朱标,朴狗儿欲言又止,小心翼翼道:“奴才刚才真的没听清。”
“只隐隐听到,夏学士说殿下不似太子。”
“更似陛下想要的自己。”
“缺乏自己的主见,以及缺了足够挑战陛下的勇气。”
还未说完,朴狗儿就已经跪到了地上,脑袋不断的撞地,请求着朱标宽恕,同时嘴里还说着:“这只是奴才不小心听到的,也并不一定听得真切,或许是听错了,请陛下饶恕。”
朱标没有理会以头抢地的朴狗儿,整个人在听到这句话时愣住了。
不似太子,只似陛下?!
朱标瞳孔微缩,身形微微一颤,最后猛地看向朴狗儿,一脚踢了上去,道:“继续说,孤不治你罪。”
朴狗儿已是欲哭无泪。
他哪敢继续说啊?
这些话可都要命。
朱标目光一冷,寒声道:“怎么,孤说话都不听了?”
朴狗儿连忙摇头,道:“殿下,剩下的我真的没有听到了,这些话哪是我一个奴才能听得?在殿外听到一点,就急忙退到了一旁,根本不敢上前,奴才真不知道了。”
朴狗儿脑袋已摇成了拨浪鼓。
见状。
朱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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