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业,这种事放在以前谁敢信?”
“而南方这些商人见有利可图,就私下偷了图纸,仿造着造了蒸汽机,结果你也看到了。”
“不到一年时间,灶户就废了。”
“前几天张贴告示时,你也在场,应该听到了,地方百姓的呼声,谁在意灶户死活了?他们在乎的只是盐价会不会变,只要盐价还是那么低,任凭官府折腾,他们根本就不在意。”
“但这就有一个问题。”
“今日的灶户,未必不会成为明日的百姓。”
“这才是这次宣讲大会的意义!”
吕沧侃侃而谈。
他根本不认张智成说的,教化要是真这么有用,天下早就是仁义礼智信了,但实际天下根本不是那样,他心中是更认可夏之白的做法,就是要用实际的东西去震撼人心,让天下人认识到,世界已经发生了变化。
这样天下才会有所改变。
实打实的东西才是真的,教化什么的都是虚的。
张智成一时哑然。
他有些迷茫的站在地上,吕沧说的话,跟他自来看书学的不一样,而且差别很大,一时有点不知所措,吕沧并没有注意到张智成的反常,一脸兴奋的望着高台。
已经有人上去了。
吕沧激动道:“来了来了。”
“你等会就睁大眼看看吧,书里的东西要落到实处,那才是好学问,落不到实处,那就全是大话。”
张智成一愣。
他看了看吕沧,认真的点点头。
吕沧的这一句话,也是给他点醒了。
书中的内容,若是只停留在书里,那便是无意义的。
唯有落到实处,跟实际结合。
张智成抬起头,好奇的望向了高台。
他也很好奇,今日那位名声在外的钦差,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在集市口正对面不远,落座着一间酒楼,如今酒楼早已关门,但楼内却依旧有人走动,周子谅、王玄范、李本末等人,全都坐在最高的五楼,向下望着集市口的高台。
王玄范蹙眉道:“这夏之白又在搞什么名堂。”
“来余杭就没消停过。”
“真是烦心。”
王玄范抱怨了几声。
夏之白来余杭后,就没有让人省心过,虽没有做太多额外动作,但他做的每一件,都出人意料,给他们弄得手足无措,应付起来十分的吃力,而今又当众弄了个‘戏台子’,不知道又要唱什么‘戏’。
他心里有些烦躁。
李本末目光微阖,淡漠的扫向下方,看不出眼中神色。
周子谅同样一脸沉默。
林仕佳冷声道:“还能做什么?”
“不是已经摆在那里了吗,就是试弄机器。”
“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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