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岂能行强盗行事?”
李本末振振有词,表露着自己的抗议。
夏之白不以为然,他淡漠的看向李本末,轻笑道:“李盐运使,我前面说了,非是我鲁莽,而是他们对朝廷不敬,他们若是心中真对朝廷有敬畏,只怕早早便起身赶路了,又岂会到不了?”
“就算开始没有决定好,也完全可以边走边商量。”
“只要思想不出问题,办法总比困难多。”
“如今却盯着困难说事,那又何尝不是在告诉天下人,他们没有把朝廷的话放在心上?”
“因而这并非是什么强盗行事,而是惩治对朝廷不敬不尊。”
李本末摇头道:“话不能这么说。”
“盐是百姓生活必需品,一旦出现问题,这个罪责我担不起。”
“夏钦差你也担不起。”
夏之白冷笑一声,不屑道:“看来前面你没有听我认真讲,我前面说了,我这次过来还带了不少数量的工师,还带来了最新的制盐机器,食盐的确是生活必需品,但并非是朝夕不吃就要死人的。”
“何况已是深秋,百姓都会选择缩衣紧食。”
“食盐消耗更会小上很多。”
“你担忧的无非是这些商贾做乱,扰乱地方正常的食盐生产销售,继而引起地方暴动,不过你太高看他们了,今时不同往日了,过去产盐是灶户在做,一旦灶户出现问题,食盐价格就会出现很大的波动。”
“因而稳定保障食盐供应是地方官府的重要职事。”
“但现在”
“食盐是机器生产的。”
“何为机器?”
“就是减少人力劳作的工具。”
“用不了多少人,就能制出更多更好的盐。”
“而且人可以跑,但机器短时跑不了,就算他们把机器损坏了,我也有一百种方式给修好,而且能迅速的返工,甚至于我大可直接让灶户恢复生产,用以保证食盐的短期供应。”
“至于食盐供应减少的事。”
“也很好解决。”
“因为我掌握着最新的技术,掌握着能提高更多产量的技术,而我这次南下,本就决定要将南方多出来的盐厂给封停掉,让南方的盐市恢复到一个正常状况。”
“天下自古都重农抑商。”
“朝廷让商人上桌,商人才配上,朝廷若是不准,商人就只能乖乖的站在墙角蹲着。”
“若是他们真敢挑动百姓,引起地方的动乱。”
“我带来的五千士卒也不是吃素的。”
“那就以暴制戈!”
“朝廷绝不会向不法让步。”
“这是底线。”
夏之白的话语里充斥着杀意。
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夏之白的决心跟狠辣。
他似乎早就做好了大开杀戒的心思,也根本没有把商人放在眼里。
即便这些商人背后有人。
他也依旧不在乎。
他只知道,有人不从,那就逼服,不服就杀!
“话我已放到这了,如何传是你们的事,我只要结果。”夏之白冷冷的扫过全场,气场全开,压得其他人都不敢抬头,更没人敢去直视夏之白的目光。
夏之白又道:“除此之外。”
“三天后,我要看到前来参加工人大会的名单。”
“我要的是灶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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