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
“如今偌大的朝堂,可就只剩太师傲立了。”
李善长面色微变。
眼中难得的浮现一抹惊怒。
“夏之白,你敢挑拨我跟陛下的关系?你这是在找死!”李善长怒声暴喝。
夏之白轻笑一声,淡淡的扫了李善长一眼,缓缓道:“太师,你当真还不明白?如今的朝堂,早就不是过去的朝堂,曾经在军中威望奇高的徐达、常遇春、李文忠等人都死了。”
“而跟太师斗了很多年的刘基也死了。”
“而那些后起之秀,像是早年的杨宪,后面的胡惟庸,同样败亡了,大明过去朝中主要分为淮西集团跟浙东集团,随着杨宪、刘基、宋濂等人的死去,浙东集团已名存实亡,虽还有一些残余,已难以影响朝堂局势。”
“但淮西不然。”
“淮西如今可谓是文武兼备。”
“当陛下登基称帝后,这些人唯一能靠近的,就只有太师了。”
李善长脸色狂变。
他的身子已不住颤抖起来,望向夏之白的双眸,更是充满了惊怒跟惶恐,他颤巍巍的指着夏之白,目光却惊慌的望向四周,而后飞速的快走几步,将大堂的门窗悉数闭上。
等一切做完,李善长才大惊失色的走回。
他恶狠狠的望着夏之白,恭敬的拱手朝向奉天殿的位置,沉声道:“住口,你这黄口小儿,也敢在这颠倒是非,我李善长对陛下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任何异心,岂能容你污蔑。”
“你若是再敢说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休怪老夫亲自将你押去刑部!”
李善长眼中的惊容久久难以消散。
他真的被这番话吓住了。
朱元璋本就弑杀,若是这番话落到朱元璋耳中,只怕自己再怎么解释,恐都难逃牢狱之灾。
他已年过六旬,可不想受这罪。
对于李善长恶狠狠的目光,夏之白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嗤笑道:“太师,你又何必再自欺欺人,当你身处在这个位置,位于朝臣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时,很多事都由不得你了。”
“即便没有你这个心,但你有这个能力,那便是你的罪。”
“这个罪,在你坐上这个位置时,就已经有了。”
“只是之前还有其他官员制衡。”
“如今全靠陛下容忍。”
“老夫已经老了。”李善长冷声道。
夏之白道:“太师老不老,太师说了不算。”
“陛下说了才算”
“何况陛下同样也老了,昔不闻历史上有过司马懿,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至于忠臣二字,这不是光靠嘴上的,历史上的曹操何曾不是大汉忠臣,司马懿又何尝不是魏国忠臣,然最终呢?”
“真的忠了吗?”
“君不见,李世民时,李靖尚诚惶诚恐。”
“大明江山如画,谁又敢真的去信,太师你的一面之词?”
“谁又敢将帝国基业做赌?”
李善长一脸怒红。
他惊怒的望着夏之白,很想开口反驳,只是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辩驳,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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