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几眼。
“这夏之白还真是够狂妄的,什么都不解释,就给本王写了八个字,劳动改造,重新做人。”朱棣把这封信,用力的拍在桌子上,冷哼道:“你们来说说,夏之白打的什么心思?”
朱亮跟张玉面面相觑。
他们哪能理解得这些?
姚广孝微笑着道:“贫僧倒是猜到了一二,夏之白是想让殿下网开一面,让他们一条生路,他保证这些人不会对殿下生出仇恨,也绝不会再做贪赃枉法的勾当。”
朱棣瞪了姚广孝一眼,冷声道:“你猜到了?你给我说说,伱是怎么猜出来的?”
姚广孝哈哈一笑,道:“夏之白是一个明白人,知道殿下的性格,嫉恶如仇,眼里不容沙子,做事一旦下了决心,就不会留任何余地,他之所以还敢这么做,定然是因为他有信心将这些人‘改造’。”
“我若没猜错的话。”
“这些盐商送过去的子弟,多半没有参与太多族中事,也很少做为非作歹的事。”
“他们读过几年书,识得一些字,这是夏之白目前缺少的。”
“这些盐商的确有些小聪明,知道‘投其所好’,也知道如何去‘雪中送炭’,若是这些人不清白,夏之白是决然不会留的,当初夏之白主动将账簿送给殿下,其实就已能看出来了。”
“夏之白看的很远。”
“根本不是这些盐商能企及能算计的。”
“所以这些盐商,最后放弃了挣扎,主动向殿下自首,同时交上所有钱财,只为给家族留一点血脉,唯有自身干净清白,夏之白才有可能收留,这个道理,我能想明白,这些死到临头的盐商,一定也能想明白。”
“而这就是夏之白愿意留下的原因。”
“他写这封信。”
“主要是告诉殿下,这些人跟过去的盐商,彻底划清界限了。”
说着。
姚广孝看向朱亮,道:“朱千户,是你负责查处的盐商,你把逃出去的这些人,给殿下说一下吧。”
朱亮点点头,拱手道:“殿下,从各方收集到的消息,逃出去的那些人,都只有十几岁,最大也不过十七八,一直在家里养尊处优,并没有对外有太多走动,的确算得上清白干净。”
“但也不绝对。”
“末将收集资料尚浅,不一定收集完全。”
“请殿下恕罪。”
朱棣摆手,“既然夏之白想留,那就随他好了。”
朱棣又道:“好了。”
“这些小事没必要太放在心上。”
“明日,一大早,记得派人在城中张贴告示,告诉全城的百姓,我朱棣要亲自行刑,处决这些作奸犯科的官吏。”
“同时也会当场宣布,将这些贪官污吏侵占的田地,重新归还给被侵占的军户、百姓,还会将一些剩出来的田地,分给在城中有一定时日的乞丐、流民。”
“我朱棣过去只是不察,并不是心里没有百姓。”
“知道吗?”
“我朱棣是同样爱民如子!”
“另外.”
朱棣目光扫视殿内,最终视线落到了姚广孝跟张玉身上,在沉思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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