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将领,自当履行军令。”
“这岂能是问题?”
夏之白笑了笑,他缓缓走到军阵前方,摸了摸这些将士的铠甲,笑着道:“既然殿下这么想知道差距,那我便问问殿下吧。”
“殿下在北平已有不少年岁了,也参与过几次北伐,敢问殿下,伱对北元的军力有多少了解,这些年,可有绘制出详细的草原地图,亦或者在北平安插了多少细作,收买了多少官吏?还有对北元大部的居住地,可有详细的探明,对北元的粮草运输路线可有打探清楚?.”
夏之白一连问了很多。
朱棣脸一黑。
这些他都答不上来。
他只是一个藩王,哪有这么多能耐,打听到这么多信息?
他若真能把这些事打听出来,早就挥师北上了,又岂会待在北平练兵?
夏之白转过身,看向朱棣,问道:“那敢问殿下这几年对北元做过那些事?难道真就只有参与北伐?然后就再无建树?殿下可是陛下钦定的塞王,毗邻北元,更是时常有小股摩擦,殿下对北元内部的情况,就没有太多自己的资料?”
朱棣冷笑道:“这自然不可能。”
“北元附近几府的情况,我都大致有所了解,也知道这些地方的军事布置。”
夏之白点点头,又道:“那敢问殿下,可有推演过,大军北伐。”
“十万大军北伐,十五万大军北伐,二十万大军北伐,乃至更多,大明会如何排兵布阵,又可能会在什么地方爆发大战。”
“亦或者面对遭遇战时,大军将如何出击,若是遇挫,又该以如何的形式退去,如何切断对方粮道,如何阻击对方的援兵等等,敢问殿下可有在这一段时间推演过?”
夏之白的询问没有结束。
只是这一次。
朱棣的脸色陡然一变。
他的额头更溢出了涔涔白毛汗。
他没有想过!
姚广孝见状连忙开口道:“去年朝廷才北伐结束,短时不会再兴兵伐,如今全军都处于修整阶段,自不会考虑这么多。”
夏之白偏过头,看着这一袭黑衣的中年男子,猜到了对方是谁,朝对方拱手道:“此言差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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