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门外书童的声音传来。
“谁?!”
花纶猛地站起,快步去到门前,将屋门推开了,他目眦欲裂,双眼死死的盯着书童,眼里布满血丝。
“你说谁回来了?”
书童道:“回公子,夏之白。”
“我家公子也是才得知消息,猜到你跟练公子恐还不知情,就立即让我等来传讯公子了。”
“而今我家公子正赶去城外。”
花纶闭上眼,深吸口气,双拳攥得很紧,额头上青筋暴起,整个人已是出离的愤怒了。
“夏之白!”花纶咬牙切齿的低吼声,心胸已要被气炸了,夏之白在这个节骨眼回来,不就是来看他们笑话的?也是想继续羞辱他们。
士可杀不可辱!
匹夫一怒,血溅三尺。
他花纶一怒,同样能让夏之白血溅五步。
花纶折身回屋,只听得‘锵’的一声清鸣,一柄寒气逼人的长剑就已出现在手。
“带路!”
“我要活劈了夏之白!”
花纶没有带剑鞘,就这么持着剑,去找夏之白,他要砍了夏之白,哪怕命不要,也要报复回来。
不报此恨,天理难容!
看到花纶如此动怒,书童也被吓一跳,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在前面引路,一行两人,很快就到了城外。
城外飘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只是原本平整的道路两旁,已立起了不少的简易木屋,很矮小,也很残破,遮风避雨也不足够。
只勉强能容人。
见到眼前一幕,花纶愣了一下,心绪微微触动,他知道这些人来自哪里,大多是从滁州逃难来的。
寿州府发大水,受灾人数十几万。
虽然朝廷已下令沿路官府尽量收容难民流民,但依旧有不少流民逃到了应天府。
理由很简单。
应天府是首善之地,陛下又是农民出身,必不可能不管。
一路急行后,花纶见到了夏之白,他正站在一個小土包上,手里拿着一个大铁勺,一脸和气的跟眼前的流民施粥。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想到自己因夏之白遭受的屈辱跟羞辱,他一下红了眼,只觉一股热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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