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姿势再乱动怕是要走光,赶紧唤来卫诞,拿了根粗麻绳捆人。
卫诞一时慌卫,只顾着捆人,待谢溪换了身衣服下来,看到的是被捆在椅子上,成一坨粽子的不明物体。
“好歹留个气儿。”
旋即,卫诞才反应过来自己捆过头了,又重新留了一个头出来,脖子以下全是绳。
见谢溪下了楼,卫诞拖着椅梗带到沙发前,又弹了弹沙发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谢溪优雅落坐,小指携了散发夹在耳后。
细细打量起眼前人,男人下颌角胡子拉碴,骨骼分明。
如鹰眼般细长的眼睛烈烈地盯着她,身体紧绷着倒没之前那般剧烈抗争。
这容貌,收拾一番,应该是能看的。
她轻轻抬手,以尖秀的指甲盖拨动了下胸口松绑的绳子,露出一块白底黑字的方块布条,上秀三字。
喃喃道:“顾廷野。”
卫诞凑上前,看了个分明,“这是他的名字吧。”
“老板!”
在卫诞一阵诧异中,她轻轻晃动鱼坠项链,犹如繁复回旋的陀螺,在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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