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挣扎了两下,身上的铁链哗哗作响,衬得幽暗阴森的地牢更加可怖。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按理说,朝廷命官违反律法,须层层递交,从县至州,最后交与皇帝定夺如何处置。
金仁忠正是了解这点,才会心存侥幸。他身上知道不少秘密,此事牵扯颇深,上头的人为了堵他的嘴,肯定会想办法救他出去。
顾正泽神秘一笑,“先不谈如何处置,我自作主张,想让你先还一部分‘债’。”
“债?”金仁忠一头雾水,但顾正泽的眼神让他觉得不寒而栗,“什么债?”
顾正泽全然不理,递给夜炫一个眼神。
夜炫会意,领着几位穿着素衣的女子进了牢房。
金仁忠霎时间慌了神,这些女子正是被顾正泽救走的被换在地牢倍受折磨的幸存者。
“你……你们!你们想做什么?!”他红着眼眶咆哮,先心里早已慌乱不已。
“不做什么,就是让你受一日我受过的罪!”一女子果断地举起鞭子,蓄满力气,直直地朝金仁忠身上招呼过去。
有了她的带头,其余那些女子纷纷在牢房里寻找趁手的东西,争先恐后地对付金仁忠。
她们深知这样做挽回不了她们失去的任何东西,但那都无所谓了。
动不动手都回不到过去,何苦憋屈自己,心里的恨总得有地方释放。
只可惜那害人的“伥鬼”——柳青青不在,否则还能更畅快些。
“姐妹们,还记得柳青青说过什么话吗?!”
“莫要把他打死了,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地牢里传来一阵阵金仁忠撕心裂肺地叫喊声,但他都是咎由自取,谁也不会帮他,也没人愿意帮他。
——
顾正泽又与夜炫商讨了许多有关进深山讨伐的事宜。
夜炫担心地问:“金仁忠被抓,若是有所疏忽,山上的人撤离的如何是好?”
顾正泽倒是不担心,“制私盐而已,主谋已经抓到,不愁问不出供者。”
“而且……”顾正泽难为地叹了口气,“官员们可不舍得自己花力气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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