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考得上啊。
所以说,说到底还是人老赵家的老儿子和儿媳妇会交朋友呢。
邻居是越想越酸,脸色儿都变了,尴尬的扯了扯嘴角,心里忍不住嘀咕着:他儿子怎么就没有那么命呢,当初就该让他儿子也往霍家那边凑一凑才对。
赵婶儿笑眯眯的看着对方,说完之后就摆了摆手,连忙往老伍家那边去了。
当了几十年老邻居了,她咋可能看不出来对方怎么想的啊。
当初人霍川贤回来的时候,还这看不顺眼,那看不上眼的,现在后悔了,早想屁去了。
村里这种懊恼又后悔的,酸了格叽的,羡慕不已的不在少数,一个个都想往这三家人面前凑,结果一个两个都因为媳妇怀着孕呢,连门都不出,想拉紧一下关系都没办法。
村西头那边,霍老二的媳妇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折腾的霍老二眉头紧锁,满脸厌烦的吼了一嗓子。
“你要是睡不着觉就出去干活去,好不容易达起来的温室大棚,你也好好伺候一下。”
家里自从出了事之后,他们家在村里的名声彻底臭了,原本还有几个交情不错的,现在也是有多远离他们多远,就好像他们两口子身上有病似的。
儿子在牢里,他们连探望都不知道该去哪探望,两个闺女离家出走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这扣大棚的钱还是他们老老实实下地干了一年的活才攒出来的,要是出了问题,可真就活不下去了。
霍老二年轻的是刚被送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不少钱,后来结婚也跟京市那边的养父养母要了不少钱,之后又独占着老宅,把霍老太爷留下来的一些东西陆陆续续偷偷摸摸拿出去换了钱,所以这些年来还真没吃过苦,更没怎么下过地,更不用说大闺女嫁去了县城之后,日子更是好了不少。
结果人到中年,反倒过上了苦日子,干上了以前说啥都不会干的农活,儿子女儿都没了,好好地老宅也换成了现在这个破陋的土坯房。
这一连串的打击,让霍老二也学乖了,根本不敢再惹大房那边,甚至离老远看见了都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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