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
吕大伴忙跪下连说“不敢”,傅忠海却显然被拍高兴了。
“给朕泡杯茶,朕抓紧看折子。”
一会儿才好跟宁远侯夫人说话。
“喏!”
宁远侯夫人不多时就进宫了。
只是脸上丝毫不见喜气,反倒是抿着唇,一脸严肃的模样。
这让傅忠海都呆了一下:“你这是……”
宁远侯夫人规规矩矩跪下了:“还请陛下屏退左右,臣妇有事禀报。”
天武帝赶忙甩袖子赶人。
吕大伴领着内监们飞奔着出去,还将人远远地赶走,自己远远地守在门外,防止有人靠近。
“云姐姐你且请起,坐下说……”
没人伺候,皇帝亲自给宁远侯夫人搬了个凳子过来。
若是从前,宁远侯夫人绝对不敢这样坦然就受了,可今日,她只迟疑了一下,就坐了下去。
天武帝心头一喜,忙又去给她沏茶。
宁远侯夫人端起来喝了一口,还赞了一声:“这茶不错。”
天武帝赶忙承诺:“你若喜欢,晚些时候我叫吕大伴给你带几斤回去?”
如此小心狗腿的模样,哪里还有当今圣上的威严?
俨然是当初那个比自己小三岁的小海。
宁远侯夫人心情复杂,决定快刀斩乱麻,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平和。
“陛下,继儿不能承爵,您若是有心让宁远侯府后继有人,就让春儿承爵吧。”
果然,天武帝讶然开口:“这是为何?”
“因为继儿是你的亲孙子。”
天武帝哐当一声,打翻了自己的茶碗:等等,自己刚刚听到了什么?
“你……你是说……”
继儿,是自己的?孙子?!
也就是说,当年战死的宁远侯府世子爷敖广正,是自己的儿子?!
算算敖广正的年纪,时间上确实对得上,可那次之后不过半月,云姐姐就跟宁远侯成亲了呀?!
这其中……
就在天武帝在狂喜和怀疑中反复横跳时,宁远侯夫人眸光深沉地看着傅忠海。
“当年我与夫君成婚后,三年未曾同房……”为何不同房的原因就不必让他知道了。
天武帝傅忠海:!!!
没有怀疑,只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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