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政府两年的承包费用了。
现在是交不起钱,只能当老赖。
相关部门跟他谈:这两年承包费直接作废,土地使用权被收回,那栋两层小楼也被抵押了欠的承包费。
前承包商一听可以不欠债,立即表示同意。
前账清了,才轮到肖迎春签合同。
一共两个山头土坡加一些平地,拢共二百多亩地,外加一栋两层小楼。
一年租金按照一百五十块钱一亩计算,三万五千块钱一年,肖迎春签了三十年,两年交一次租金。
肖迎春一算,忍不住惊讶:“这也不算贵啊?”
还白得一栋两层小楼呢!
前承包商还没走,他看到新承包商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忍不住在旁边叹气提醒。
“承包土地不贵,可你想要产出,想要盈利,那投入的钱就不好算了……”
人工、苗木、肥料、除虫……哪哪都是钱!
他当初就是这么死的。
肖迎春冲着那三十几岁的承包商笑了笑:“谢谢大哥提醒。”
前承包商眼睁睁看着肖迎春签了合同,仿佛看到又一个大怨种跳进了坑里。
他叹了一口气,决定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结。
肖迎春签完合同,看看时间,赶忙回家,准备去库房接货。傅辰安不多时就来了,他先是将肖迎春准备的货物都运过去,然后略有些紧张地看着她:“你……准备好了吗?”
肖迎春来到后门边,将隐形眼镜递给了傅辰安:“你拿着这个。我拉着你的衣裳……”
“好。”傅辰安吞了口唾沫,接过隐形眼镜盒,转过身去。
肖迎春紧紧拽着傅辰安的衣裳,走出了后门。
眼前一,肖迎春看清面前的场景时,就意识到:自己跨过了那道门。
傅辰安没敢回头,只问了一句:“你过来了吗?”
肖迎春仓促低头:身上果然又什么都没剩下了。
她微红了脸:“嗯。”
“衣服在这儿,你换上就出来。”
肖迎春看到了旁边叠得整整齐齐的衣裳鞋袜。
肖迎春上前,将衣裳一件一件套上。
从肚兜,到斜襟的衣裳、布袜布鞋。
等穿戴完毕,肖迎春终于说了一句:“可以了。”
傅辰安这才回头看。
一袭西瓜红的轻纱裙子,外面罩着白色纱衣,西瓜红缎面的鞋上镶嵌了一圈黄豆大的珍珠。
树莓红的长发披散下来……肖迎春不知道该怎么盘发。
傅辰安将一支白玉包金镶嵌红宝石的簪子递过来。
“你先用这个将上半部分的头发随便束一下……等上了马车我再叫人给你重新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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