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岳麓二人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很明显是想要占下这间房。
大家也没有在意,毕竟能上锁的房间又不只这一个。
而且要真有鬼来了,锁门也没用。
在确定门外没有危险后。
他们就各自去选了间不同楼层中,门锁完好的房间住下。
临进门前。
那个名字叫万悸书的男人,此刻却忽然毫无征兆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仿佛害怕他过来是为了抢走自己室友一样。
丞炀顿时就警惕起来。
他不着痕迹的将身边的妆芜恙给挡在了身后,同时那双看向万悸书的眼睛里,也透着很大的敌意。
万悸书脚步最终停在了两人面前。
他眼神至始至终都只停留在妆芜恙的身上,旁边的丞炀就好像是个背景板。
他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镜片当即就在手电光的照明下,快速的闪过一丝亮光。
“是岳麓。”
他直直的看着妆芜恙的眼睛,表达方式显得有些独特。
“他受伤了。”
妆芜恙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他朝万悸书点点头,问道。
“你还有什么事吗?”
面前的人没有再开口。
反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妆芜恙后,意味深长的离开了。
“这人有病吧?”
丞炀一边关门一边咬牙切齿道。
他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那个叫万悸书的男人从始至终没拿正眼瞧他,所以让他感到不爽了。
妆芜恙没有理会他的不满。
而是进门后先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格局果然如同那些人说得那样大差不差。
电视墙的后面是专门隔出来的一间卫生间,与房门斜错相对。
卫生间的门口还有个洗手池,池子上方镶嵌着一张带有玫瑰边框,镜面却已经有些泛黄的镜子。
要是有人进门,镜面都会第一时间映照出来人的模样。
妆芜恙将房间内都检查了一遍。
没发现什么问题后,他才摘下口罩,走到洗手池去冲了把脸。
冰凉的水滴缓缓从他脸角滑落,面上原本残留的血迹也被清水给冲唰干净,他顿时感觉脑袋清醒不少。
而此刻身前那面泛黄的镜子,也清晰的映照出了他已经完好无损的脸。
妆芜恙也是在这时才发现。
脸上那些被发鬼弄出来的伤口,竟然已经全部消失了!
他摇了摇头。
甩掉脸上残留的水迹后,随手将口罩丢入了一旁的垃圾桶里,才开始按照手册须知,乖巧的躺到床上。
一旁的丞炀早就躺下了。
他忍不住鼓蛹了几下,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所以,你早就猜到了那个人是岳麓?”
“嗯。”
妆芜恙闭着眼睛回道。
“那个惨叫声,你如果愿意仔细回忆,同样会想起来是谁。”
“只是你之前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一时没想到也正常。”
“那你怎么就那么肯定,岳麓一定就受伤了?”
丞炀还是有些疑惑。
“你错了。”
“不是我肯定。”
“是他们太心虚了。”
“你难道没有发现,岳麓当时的整条左臂都显得很僵硬?”
“至少是从我们上楼遇见他们开始,一直到房间内,他们故意针对我们。”
“他都曾无意识的,将注意力放在了那条左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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