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都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每个客房的装饰都差不多,无非是大小和门锁好坏的差距。
当然,这其中有没有人发现了什么线索,或者得到了什么有用的道具,只要他们自己不说,那就不得而知了。
等众人讨论完这些没什么营养的话题后。
妆芜恙最后才问出了那个一开始被岳麓两人搅和,随后被大家有意无意忽略掉的问题:“你们之前有谁在下面遇到过意外吗?”
冯洁最先不耐。
“怎么?你还想用你们那套扰乱视线的话题?”
妆芜恙不知道生气是什么,反而还模仿着刚才岳麓的微笑,对着她语气正常的道:“啧,你总这么急着否认,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那个人认识呢。”
“或许……”
“那个人还受了伤?”
“毕竟发出了那么大的惨叫声,是个聋子都能把耳朵震通了,你居然要说没有听到吗?”
冯洁脸色微变。
她急着辩解道:“那说不定也是你们故意为了扰乱我们的判断,从而偷偷搞的鬼!……”
“行了!”
岳麓及时制止。
他脸上没了之前的云淡风轻,眼神变得阴翳的看了一眼妆芜恙。
像是心虚,又像是等着秋后算账的做出了妥协。
“手册上的规则我们最好还是照做,外面的天色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
“你们要还想活命,就抓紧时间找间房住下吧!”
虽然都没有承认,但妆芜恙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现在时机也不对,他果断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缠。
岳麓二人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很明显是想让其他人去别的房间。
众人也没有在意,毕竟能上锁的房间又不只这一个。
在确定门外没有危险后,就各自去选了间不同楼层中,门锁完好的房间进入。
临进门前,那个叫万悸书的男人却忽然朝他们走了过来。
妆芜恙和丞炀奇怪地看向他。
万悸书站在两人面前,眼神至始至终都只停留在妆芜恙的身上,旁边的丞炀好像根本没被他放在眼里。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镜片在手电光的照明下闪过一丝亮光。
“岳麓。”
他直直的看着妆芜恙的眼睛,表达方式有些独特。
“我看见他受伤了。”
“我知道。”
妆芜恙点头。
“你还有什么事吗?”
万悸书没有再开口,反而是意味深长的离开了。
“这人有病吧?”
丞炀一边关门一边咬牙切齿道。
他绝对不会承认,是因为那个叫万悸书的男人从始至终没拿正眼瞧他,所以让他感到不爽了。
妆芜恙没有理会他的不满,而是进门后先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格局果然如同那些人说得那样大差不差。
电视墙的后面是专门隔出来的一间卫生间,与房门斜错相对。
卫生间的门口还有个洗手池,池子上方镶嵌着一张带有玫瑰边框,镜面却已经有些泛黄的镜子。
要是有人进门,镜面都会第一时间映照出来人的模样。
妆芜恙在房间内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才按照手册须知乖巧地躺到了床上,盖好被子。
丞炀在他旁边躺下。
他忍不住鼓蛹了几下,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所以你早就猜到了那个人是岳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