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或许，咱们俩可以合作。”
若是能将这怨鬼给化怨送去地府，那她所得功德肯定远非帮袁宝莹处理色鬼似的那般抠搜，便是将那色鬼打成个肉泥，天道也只肯抠抠搜搜的给她半滴功德！
这半滴功德，都不够她泡茶的！
怨鬼显然没想到她居然和自己谈起了合作，若不是她已然没了面皮，此刻她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为什么要和我合作？”
“因为我有本事呗，我帮你报仇，你让我化怨，如何？”
怨鬼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想到，她居然还能和通灵师合作？！
“只是合作？”
“各取所需。”
褚清黎的一句话，打消了她的顾虑，只是……
“合作可以，我要你用灵气为我重塑面容。”
即便是化作怨鬼，可她仍旧是不能为自己重塑容颜，或许……眼前的通灵师可以帮她！
褚清黎倒是没想到她居然提了这么个要求，不过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不然天天对着个血刺呼啦的脑袋，也怪渗人的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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