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这能行吗?”
“试试就知道了。”王粟粗俗地说道,“这没了蛋蛋,肯定就不会想母猪了,就不会那么暴躁了。”
在众人议论纷纷之中,王粟扯开嗓门道,“大麦他娘,咱家猪崽子呢?”
“来了,来了。”齐氏抱着小猪崽子走了过来。
“王哥这咋下刀啊!”
“猪崽子会动,不好下刀啊!”
“不是杀猪,五花大绑了,一刀下去结果了。”
“这玩意儿割错地儿了,或者一下子割多了……”
“大麦他爹?”齐氏也有些担心地看了看王粟,又看向了沈慧娥,临了到跟前了心里有些发憷。
“王哥,这杀猪娘子行不,要不请请别人。”
“俺相信杀猪娘子的手艺。”王粟态度坚决地说道。
“我说的是,县上的刀斧手,他们的准头儿似乎更好。”
刀斧手沈慧娥只听过摔杯为号。
“那是砍脑袋的,当然准了。”王粟没好气地说道,“现在是割猪崽子的蛋蛋,还没俺小手指大呢!这能一样吗?”指着猪崽子的屁股说道。
沈慧娥闻言嘴角直抽抽,眨眨眼,原来是刽子手啊!
“杀猪娘子,你这可以吗?”王粟抱着猪崽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说道。
“行,没问题。”沈慧娥眼底闪着自信的光芒看着他说道,“你们只要将猪崽子绑好了,摁住了,很快的。”接着又道,“有热水吗?”
“您要干什么?”王粟好奇地看着她问道。
“把我手中的大片刀煮一下。”沈慧娥晶亮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只能如此消毒了,“最好是刚烧开的水。”
现在酒水浑浊,且度数也低,达不到医用的标准。
“大麦,大麦,去把杀猪娘子的刀,放在咱家瓦罐里煮煮。”王粟喊着自家儿子说道。
“哎!”王大麦接过她手中的大片刀,放进了自家瓦罐里,火烧的旺旺的。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
王粟跟齐氏一家子忙活的将猪崽子用麻布绑在条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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