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
直到第五个电话即将挂断时，手机对面才传来了谢北丞清冷的嗓音：
“怎么了？”
屏幕对面很安静，只有敲击键盘的声音。
江意看着已经被保姆安抚下来的谢老夫人，轻声问：“奶奶又闹了，我在老宅，奶奶说这段时间你没回家，你去哪了？”
对面顿了一瞬。
“公司。”
不咸不淡的两个字，江意凭空生出了一股无力感。
她并不会管谢北丞是否会夜不归宿，甚至从不过问他的行踪。
是什么让谢北丞宁愿用老夫人来做挡箭牌呢？
她不敢想。
可很快就有人给了她答案——
“谢总，我自己做了一些宵夜，您要吃一些吗？”
“您大半夜还在这里加班，好辛苦。”
“要是我没有那么笨就好了，我都入职三个月了，还会犯这样的错误，项目出了问题您不仅没有骂我，还帮我处理问题，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谢谢您了。”
……
明媚的女孩儿声音隐隐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