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远揉着被敲痛的脑袋,委屈巴巴地朝着病房走去。
不看就不看嘛,动手干什么!
难道是被他戳中了心思,心虚了?
刚走到病房门口,就连医生出来,他询问着:“宁姐怎么样了?”
“已经输上液了,明天早上就没事了。”医生如实说,而后又说了句:“你是她什么人?”
徐光远绞尽脑汁地蹦出了句:“她是我嫂子,亲嫂子。”
“她身体状态不太好,而且有过轻生的念头。她的左手几乎是废了的,你们家属应该多关心她一些。”医生轻叹了声劝说着:“对她好一些。”
轰!
徐光远本就不太灵光的脑袋,此刻彻底的炸开了。
路子宁那样体面的人,还会有过轻生的念头?
徐光远瞪大了眼睛,有一瞬地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贵重物品家属收好。”护士将腕表交给徐光远。
徐光远接过。
这款女士表是很普通的款式,也并不算昂贵。但每次见路子宁,她都是戴着这款腕表,记得当时秦柔还讽刺过路子宁。
“宋家的少奶奶总戴着块廉价的手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宋家苛待了你。”
但路子宁永远不吭声。
圈子里的人私下里也曾八卦过,兴许那块让路子宁中意的手表是昔日情人宋南北送给她的,以后躺在她床上的人不能是宋南北,那就抱着腕表睡吧。
可能有些事情是有偏差的……
路子宁睡得安稳,左手上缠着一圈纱布,小脸亦是苍白的。
看着狼狈得很。
他心一横,低声叮嘱着:“这些事情不要让我哥知道,我怕我哥会承受不住刺激。”
地下室。
“三哥,都已经处理好了。”伍辰面色冷凝,低声道。
凌厉的视线在地上的人身上划过,眸底的冷意散出来。
余寺被打得面目全非,脸肿得像猪头。就连牙齿都被打掉了几颗,满脸的血污早就看不出原本的模样,更没有往日意气风发的样子。
他跪在地上,两只胳膊摆荡着。
“三少,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余寺磕头认错,他口齿不清地求饶着。
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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