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子宁身形消瘦,钳着她的大手就像枷锁将她牢牢困住,她动弹不得。
肋骨被勒得疼。
嘴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呜咽的声响。
胸腔亦是闷痛的。
夜越来越黑。
她睁着大眼睛,眼底是恐惧,更是慌乱。
“宁姐,别乱动,我不会伤了你的。很快,很快就好。”余寺拖着她来到一处小木屋,将她抵在门板上,贴着路子宁的脸颊轻声道。
近距离的接触让路子宁闻到浓郁的酒气。
他喝酒了。
路子宁心底乱得厉害,她死死咬着嘴巴,即便心里慌得厉害,可表面强装着淡定点点头。
余寺面色一喜,可是又害怕松开路子宁会挣脱。
于是将腰带扯下来,将路子宁的两只手捆在身后。
“不疼不疼,一会儿就好。”
余寺一边勒紧腰带,一边低声念叨着。
路子宁紧绷着神经,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这里距离篝火晚会很远,而且现在正是大家伙儿尽兴的时候,就算她喊破了喉咙,谁又会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那么多人,谁又会注意到她不见了……
想到这,路子宁脸颊都泛起细密疙瘩。
“余寺,你想要做什么。”她咬着红唇,嘶哑着嗓音问。
余寺捏着她的双肩,眼睛盯着她看得认真,喉结上下滚动着。
要做什么?
从他看到路子宁第一眼起,他就动心了。
那时候的路子宁永远跟在宋南北的身边,她脸上总是洋溢着浅浅的笑,很少说话,安安静静的却是让所有人都无法忽视的存在。
听她细细软软的嗓音喊着宋南北,他也想听她喊一句阿寺。
再见到路子宁的时候,是路子宁嫁给宋星河之后。
宋星河身边女人不断,很少回家,更是不在海城。
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身边左拥右抱也要把路子宁叫来,让路子宁看着他和其他女人有多么恩爱,路子宁总像没有反应一般。
无论宋星河让她做什么,她的反应都是淡淡的。
她不会用细细软软的嗓音喊星河,也不会满眼温柔地望着宋星河。
或许别人不懂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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