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静脖子一扬:“哼!自己收拾就自己收拾,人是我打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老娘有担当,不像你只知道娶媳妇,不知道疼。你不知道疼的人,早晚有人替你疼,等到那天你咣咣打自己几拳都找不回来老婆!”
谭静脑子快,嘴更快。
路子宁拦都没有拦住。
宋星河眉梢染上冷意,喉咙里发出喑哑的音节来:“路子宁,你这朋友交的不错。之前就听说在模特界混的风生水起,还以为是傍了大款,没想到是认二郎神当了主人。”
“靠!你骂谁是狗呢!”谭静不服气的骂着。
宋星河没理会她,冰凉的视线直勾勾盯着路子宁:“你就这么喜欢跨物种交朋友,不是猫爹就是狗闺蜜,人话听不明白,动物的语言你倒是研究的挺透彻。这么有天赋,教人跳舞岂不是屈才了,你该去教猫爹说人语!”
路子宁胸口一阵阵发麻。
宋星河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继续耗下去只能是被侮辱的连头都抬不起来!
她攥紧手指,拉着谭静就要走。
“站那儿!让你走了吗?”宋星河冷笑。
不等路子宁反应,保镖压着谭静就把谭静带走。
“小静!”
路子宁慌了,她眼睛泛红的问着:“宋星河,你要把小静带到哪儿去?”
谭静从小娇生惯养,没受过委屈。
宋星河的手段她是知道的。
小时候有个佣人养了只仓鼠,小仓鼠总是跑进宋星河的房间,宋星河告诉佣人:“这是第一次,下不为例。”
那时的宋星河才十几岁,佣人也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觉得小孩子生气过一会儿就好了。
隔天仓鼠又跑进宋星河的房间,宋星河什么也没有说。
佣人更是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又过了一天,仓鼠跑进宋星河的房间就被蛇给吃掉了。
路子宁永远记得宋星河当时皮笑肉不笑的神情:“看吧,你的宠物听不懂人话,我的宠物也听不懂人话。”
佣人被吓得高烧了三天,烧退后就辞职不干了。
从那之后,宋家上下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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