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地走进房门,“不愿进去,就别挡着路啊,好狗不挡道!”
黎生憋着的笑跟在她身后小跑进去。
房间很大,绕过外间,还有里间。
宋枝枝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哼哼,什么不得罪,本尊不知道!”
明明前一秒钟还想着不要得罪那位未来的主母,可是说着说着,她便越来越觉得生气。
她是个什么东西!
不能打?她还不能骂了?
刚穿过屏风,一阵风袭来,宋枝枝本能地出手抵挡,然后反擒拿对方。
“诶呦——”
熟悉的声音响起,宋枝枝凝神看去,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将裴冥给按在了屏风上,他只穿了一件雪白的里衣,玉佩从领口掉出来,红绳刺眼。
柔顺的发丝躺在她的手上,撩过手腕上的伤痕,有些微的疼。
“抱歉!”
宋枝枝赶紧松了手,有些埋怨,“裴大人,你怎么走路也没个声音!”
她垂眸,发现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房间的格局装饰也要比寻常的更严实些,此时裴冥赤脚站在地上,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慵懒地靠在屏风上,雕花在他脸上投下一片暗影。
“从前畏寒,地毯厚实些,不是故意吓你!”
他是醒来后,听见门口好似有宋枝枝说话的声音,才赶紧起身的,没想到竟然直接和她撞在了一起。
裴冥视线上下移动,顷刻间将宋枝枝上下扫视了一遍,忽然觉得自己眼光简直不要太好,宋枝枝不是寻常大家闺秀的美,而是一种张扬明艳,英姿勃发的俊秀。
他想,如果穿上一身戎装,那绝对是一位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将军。
已经不能单纯地用美貌来形容了。
裴冥鼻子很敏感,只是一丝丝血腥味,都逃不过他的鼻子。
视线滑落,落在宋枝枝的手背上,瞧见一抹红痕。
他急上前,牵起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里,“怎么弄的?谁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