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您宽宏啊~~”
麒麟跪在镇魔塔前,跪地俯首,低眉顺眼地道歉。
“都怪你!都怪你!本王还用得着你救!若不是你这畜生胆小,我早把那些贱民碾碎了!”
世子涨红了脸,恼怒至极,也是原形毕露,连‘王辅’的尊称也不用了,在临时铺好的地毯上来回踱步,
“这下祸事了!竟害我损了囚牛!国府中就剩那一头了!如今竟给弄死了,君父一定会生气的!一定会罚我跪祠堂!
说,说不定还要打我呢!糟了糟了,君父发了怒,母后都劝不住的!怎么办!你说这可怎么办啊!”
“都是下臣的过失啊殿~下~~请您宽宏~~”
麒麟依旧用戏台上唱腔似的声调求饶。
而侍奉在侧,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关我屁事的供奉老法师,偷偷斜了一眼跪地求饶的麒麟,又看看这会儿正缩在角落,吓得如两只鹌鹑的姬妾。也是忍不住用那张写满‘老子早说什么来着’的老脸,偷偷翻了个白眼。
结果还不等他偷着乐一会儿,便听那麒麟悠扬婉转,唱戏似得念道,
“殿~下~~囚牛为我兑国护国神兽,身干国家气数,即使将那些魔门魔子明正典刑,怕也不足以弥补他们造下的祸患。
为今之计,或也只有另寻一头神兽,封作护国,添为持法,才能弥补天家的气数啊~~”
世子显然没听明白,
“另寻一头?囚牛可是龙种龙子!什么样的妖兽能抵它的位子!难道你来顶么?那再寻哪个来做王辅!终归不是还差一头么!”
又被骂作畜生,又被呼做妖兽的,麒麟却没有表露出丝毫的不悦,依旧恭敬得俯身叩首,
“世子忘了,此地不是还有猾褢么。”
猾褢?
还在一旁看戏的法师愣住了。
这家伙不会是……
世子莫名其妙,“花花?什么花花?”
这刚教的东西,也能转头就忘么……
麒麟也是无奈,只得再说一遍,
“是猾褢,便是封印于此地的上古神兽啊。虽然那猾褢当年也是一代神君魔将,但这万万年岁月如梭,光阴荏苒,它早已被镇魔台封神镇魄,穿胆插心,一身修为精血,早已折损殆尽。
如今有镇魔台相助,在下有十足把握能压制此獠。
世子殿下您只消解封此兽,收为护法坐骑,成为猾褢之主!自然足以弥补囚牛陨落折损的国运,甚至还能夺此天地灵脉气数,使国道大昌啊!
若能亲眼见到您征服神兽!驾驭猾褢归国的英姿!想必连国主王上,也会欣慰于您的成长吧!”
“哦,猾褢……猾褢之主么……”
世子一时无声,大概自己也在想象自己的英姿。
“嘶……听着好像还不错啊……”
“万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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