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谷之中,一处飞瀑之下,三个男子坐立在瀑布之下饮酒畅谈..........
五叠六叠势益高,一落千丈声怒号。
宋云志右手悠然地托起酒碗,嘴角勾勒出一抹温煦的笑意,轻轻倚靠在朱顺坚实的肩膀上,言语间带着几分戏谑与羡慕:“小朱啊,你这小子,可真是福星高照,连我都忍不住要眼红一番。你可曾细想过,眼前这位,究竟是何方神圣?”
傅沧海闻言,爽朗一笑,摆手间尽显洒脱:“小朱,别那么见外,直接唤我一声傅大哥便是,听着亲切。”
朱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敬意,随即毫不犹豫地举起酒碗,向着傅沧海致以最高的敬意。傅沧海见状,笑容更甚,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仿佛能映出星辰,他毫不迟疑地将碗中酒液一饮而尽,满足地叹道:“小朱敬的酒,当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回味无穷。”
朱顺见状,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他诚恳地说道:“傅大哥若真觉得好喝,小弟自然乐意再敬上几碗,只盼能博您一笑,共赏这良辰美景。”
随后,朱顺动作娴熟地再次提起酒壶,为傅沧海那已略显空荡的碗中添满醇厚的美酒,酒液清澈,映照着桌上温暖的灯火,显得格外诱人。这一幕,恰好落入了一旁宋云志的眼中,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轻轻敲了敲自己碗沿,发出清脆的声响,打趣道:
“嘿,小朱啊,你这眼里心里可都是傅大哥,我这等闲之辈怕是要被你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吧?”
朱顺闻言,脸上顿时浮现出一抹歉意与憨厚的笑容,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光芒,连忙解释道:
“哎呀,宋大哥,真是对不住,您看我这粗心的,光顾着高兴了,竟然把您给疏忽了。都是我的错,您大人有大量,可别往心里去。”
说着,他连忙将酒壶转向宋云志的方向,手法娴熟而又不失恭敬地为其碗中斟满佳酿,那动作间透着一股子利落与真诚。宋云志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朱顺厚实的肩膀,那眼神中既有责备也有几分宠溺,随后,他毫不犹豫地端起酒碗,仰首一饮而尽,尽显豪迈之气,仿佛刚才的小插曲不过是酒席间的一抹温馨调剂。
傅沧海越看越喜欢这小子,右手持碗和朱顺碰了一下,傅沧海说道:
“小朱啊,你跟我学个几个月刀法,绝对比在江湖上摸爬滚打学的多多了,可有意愿做我的徒弟?”
朱顺低下头有点难为情,顿口无语。
宋云志肩膀碰了碰朱顺,说道:
“小朱啊,傅大哥问你呢。”
傅沧海注意到朱顺神情变化,疑惑问道:
“小朱难不成有什么心事,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吗?”
傅沧海一把搂住朱顺脖子,说道:
“有什么心事和哥说,哥帮你开导开导。”
朱顺挠了挠头,回道:
“谢谢大哥好意,也没别的事,我有三个好友,他们和我一起来到了这独谷之中,我反不能丢下他们自己学呀。”
傅沧海点了点头,说道:
“确实是这样,好好珍惜这些好友吧,和他们好好走一段路是好的。”
傅沧海像是想到了一些旧事,他低着头,看着瀑布之水落在湖上溅起的水花,呆呆地,似心事重重的样子。
朱顺注意到了傅沧海的神情变化,疑惑问道:
“怎么了傅大哥?有什么心事吗?”
傅沧海笑着看向朱顺,回道:
“好好珍惜这些好友吧,对好友要以诚相待。”
朱顺点了点头,说道:
“会的,傅大哥。”
傅沧海说道:
“我曾经在江湖之上结识了一些好友,中原各处的都有,正是因为有这些好友,有些地方才变的与众不同。”
宋云志和朱顺仔细听着傅沧海讲述他曾经的旧事..........
傅沧海又道:
“当时几个人经常聚在一块儿吃喝玩乐,那段时光非常令人难忘;但是当我继续闯荡江湖之时,曾经的好友都很难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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