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京城街道上的小摊点永远是人满为患,呼喊声此起彼伏,当铺,街道两旁,各种各样的小贩子们在沿街叫卖,有卖古董的,胭脂水粉的首饰的字画的风筝的香囊的各种的交通路线像蜘蛛网一样覆盖到都城的每个角落一批又一批的人像货物一样被装卸着整个都城有如一个繁忙的空壳大家都在奔忙着,奔忙着各自艰难的生活……
一个身穿红袍,身材修长的青年行走在街道上,他戴着面具,没人知道他的面目。
他腰间系有一个很显眼的香囊,香囊刻着一只凤凰。
他所经过之处,都会飘有淡淡的桂花香气。
他每经过一处,都会有百姓,官员,给他打招呼,他也一一回礼。
“红大侠好。”
“红大侠这么早就出来逛街了?”
“红大侠早上好。”
..........
他就是京城著名的大侠红玉,他帮京城办过很多棘手案件,声名早已名扬京城,就连外地的百姓,都听说过红玉大侠。
那个身穿红袍的青年经过一个早点摊就坐了下来,这摊位上有几笼刚蒸好的包子,这个点比较早,摊上根本没有什么人。
摊主看到了红袍青年坐下便说道:
“客官您是小摊今个第一个客人,要些什么?”
红玉答道:
“来三个肉包子,要猪肉的,再来一碗小米粥。”
摊主答道:
“好嘞,客官这就给您端过来,毕竟是小摊今个第一位客人,就多送客官一个包子。”
红玉笑道:
“谢谢老板。”
当老板转过头给红玉递上包子时候,他发现男子腰间的香囊。
摊主居然很激动的笑了起来,他的脸又圆又大,一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脸上的肉堆得像“油团”,整个看起来像一个慈眉善目的“弥勒佛”。
那摊主笑道:
“呦吼,这不是红玉,红大侠嘛?怪小的刚才眼神不好,没有看清楚。”
红玉笑着道没事:
“都说,你这里包子好,去晚了就买不到了,所以我今天专程早起,来吃你的包子的。”
摊主笑的很灿烂:
“这包子如果知道自己能被红大侠喜欢,那得飞起来了,哈哈哈。”
红玉也跟着笑了起来道:
“摊主会说话,哈哈哈。”
没过一会,一些人看到正在这里吃包子的红玉,便连忙跑过来。
不少人根本不是买包子,只是为了可以近距离多接触红玉,这个小摊人越来越多,尤其是女子,摊位挤得满满的。
一个穿的极其单薄的丰腴妇人扭着臀部,拿着一袋铜钱对摊主说道:
“总算排过来了,胖弥勒,给老娘来一笼!”
摊主无奈的说:
“孙妹妹啊,现在就剩六个了,本来我准备的包子可以卖三个时辰的,现在不到半个时辰就都卖光了啊!”
那个丰腴妇人害羞的道:
“喲,都叫人家妹妹了,要不这几个我都买了吧。”
后面一个排队的青年气愤道:
“好不容易排到,就不能让几个啊,你全买了,我不白排了!”
丰腴妇人瞪了一眼后面的青年,然后随后拍了一袋铜钱说道:
“怎么了?不服气,不服气憋着!”
后面那青年被吓了一跳:
“好吧,我不买了。”
随后那妇人便笑嘻嘻的拿了包子跑到了红玉的旁边,对着红玉挤眉弄眼道:
“红公子,如果吃不饱这些都是你的喲。”
红玉道:
“谢谢姑娘啊,我这些够够的了。”
这让街道上其他妇人无地自容,有些妇人嫉妒,就说起了悄悄话。
摊主大声喊道:
“谢谢,各位客官捧场,今个包子都卖光了,没有买到的明个再来。”
后面一个排了好久的青年,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排了好久了,到我就没有了?我不能白排啊!”
摊主无奈道:
“今个真的没有了,粥也卖光了,我反不能给你变出来啊?您说对吧?”
后面没有买到的都很失落,便纷纷散了。
旁边桌子上有三个客人坐在一起,其中有个留着八字胡缺了一颗门牙的地痞转过头色眯眯看向丰腴妇人的胸脯轻声道:
“孙寡妇,其实身材蛮不错的,真要娶到该多好,床上功夫应该不差吧。”
旁边另一个看着也算一表人才的青年使劲拍了那八字胡地痞的头说道:
“矜持一点,都流哈喇子了!”
然后那青年得意又道:
“就你这样的,被李蕊那个一百多公斤的胖子看上,你都得烧高香了,我和孙寡妇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旁边还有一个汉子也说道:“我还是觉得太严实了。”
红玉吃个包子都不省心,被那个丰腴妇人挤眉弄眼的盯着,换谁吃饭时被一个人盯着也不得劲啊。丰腴妇人手托着脸色眯眯盯着红玉:
“呦,红公子吃饱了没有啊,我这还有呐。”
然后眨着那桃花眼,看着红玉。红玉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然后连忙起身,丰腴妇人也起身道:
“红公子,别啊!多坐一会啊。”
走到摊主面前道:
“摊主,多少铜钱?”
摊主笑着道:
“红大侠喲,您就是我的财神爷那,您搁这一坐,我没想到生意这么好,不要铜钱了,红大侠常来就是。”
红玉心想省点也挺好的然后抱拳回道:
“谢谢摊主招待,我先走了。”
称胖弥勒的摊主笑着道:
“红大侠路上慢点。”
红玉转身离去,继续行走在热闹的街道上。
在热闹的京城街道上,有三个青年缓缓行走在街道上,其中一个青年,身材修长,手持折扇,眼眶淤青,脸颊也满是淤青,粘着药膏。扇着折扇,悠闲走在街道上。此时一个浓眉大眼手持竹笛的青年笑着道:
“宋公子啊,宋公子,真的一点形象不顾了,我和雨泽专门给你准备的面具你也不带。”
那白衣青年回道:
“不必非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做好自己就行,他们怎么说,是他们的。”
持笛青年伸出大拇指道:
“通透!”
白衣青年感慨道:
“这一路,真的不容易,还多亏遇到那个前辈了。”
持笛男子道:
“世上还是好人多啊,真希望还有机会见到那个前辈啊。”
一个身穿墨绿色长袍的青年,右手背在身后拿着箫道:
“我想我们一定会有机会见到的。”
三人继续缓缓行走在京城热闹的街道上,不远处,有个身穿红袍,带着面具,腰间悬剑的青年缓缓走来。
宋云志继续潇洒的扇着折扇,走在最前面,他看到了红玉便抱拳行礼:
“穗山宋云志,拜见红大侠。”
胡睿和李雨泽随后一同抱拳,胡睿道:
“穗山胡睿,拜见红大侠。”
李雨泽道:
“穗山李雨泽,拜见红大侠。”
红玉还礼问道:
“穗山?三位莫非是穗山那位的弟子?”
胡睿回道:
“对,我们的三人的师父正是穗山的陈弈超陈老爷子。”
红玉笑着回道:
“我听说过陈老爷子的,老爷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刀枪剑戟也是一绝,传闻老爷子收有七个得意弟子,称穗山七侠。”
陈奕超,人如其名,奕超,下棋一绝,年轻之时当过朝廷国师,基本从无败绩,后上书朝廷,衣锦还乡,后在穗山隐居下来,归隐山野,淡出江湖。曾与棋仙张天元整整在穗山中下了三天三夜,陈奕超险胜张天元,下出著名的‘明月局’,后明月谱江湖传开,是不少爱琪之士必看之谱。
陈奕超钟爱乐器,只收过七个弟子,人称‘穗山七侠’。
张天元,自称棋仙,当时和陈奕超下出明月局之时,只是一个弱冠之龄,行走千里,只为与陈奕超博弈一局,后下出著名的‘明月局’。
陈奕超与张天元下完这局著名的明月局,陈奕超曾经说过一段话:
“只可惜棋盘太小,如果大点我未必是他的对手。”
胡睿拉着红玉的手说道:
“难得见到红大侠本尊,要不红大侠陪我们去酒肆喝酒去!咱们走!”
红玉回道:“好的,在下正有此意。”
来到了酒肆,酒肆热闹非凡来往的过客游人甚多,小二忙的焦头烂额数钱数的手发抖,桌上菜肴美味可口香味四溢,让人流连忘返。
小二连忙跑了过来问道:
“客官,要些什么?”
胡睿道:
“小二,今个我高兴,上好酒肉要管够!”
小二笑眯眯的道:
“好嘞,客官稍等。”
过了一会桌上上满了菜,和几壶酒,胡睿拆开一壶弥封,给他们斟满了酒。
红玉道:
“多谢。”
随后胡睿喝了一口笑道:
“好酒好酒!好酒能消万古愁啊!”
红玉看向胡睿问道:
“胡兄弟,你们来京城干什么呢?”
胡睿又喝了一口回道:
“红大侠,我们三个准备一周后参加五年一届的京城会武的。”
红玉道:
“京城会武啊,好巧,我也准备去看看呢。”
宋云志很震惊道:
“红大侠也准备参加吗?”
红玉笑道:
“我去凑个热闹,不参加,我比较喜欢热闹的地方,所以也没事,去瞧一瞧。”
红玉注意到宋云志满是淤青的脸,疑惑问道:
“宋兄弟,你这是怎么了?”
宋云志尴尬的挠了挠头:
“说来话长呢。”
李雨泽笑着道:
“他是作死,被人家揍得。”
李雨泽哈哈大笑,露出一排白牙,眉宇舒畅。
红玉很好奇笑着问道:
“怎么作死,被人家揍得?”
宋云志尴尬的又挠了挠头:
“我不好意思说呢。”
胡睿拍了拍宋云志的肩膀道:
“红大侠都问了,就讲讲呗,你不讲我讲了。”
胡睿便把事情经过又讲了一遍。
半刻钟后,红玉笑了起来道:
“亏你遇到好说话的了,不然就真的回不来了,所以以后小心点吧。”
宋云志红着脸回道:
“知道了,红大侠,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啊。”
就这样四人从清晨一直喝到午夜,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夜晚,灯火通明的夜市,春风沉醉的夜晚,桥边灯火辉煌,寺外舳舻辐辏。
红玉抱拳道:
“非常感谢朋友你们的招待。”
胡睿抱拳道:
“红大侠,路上慢点。”
李雨泽和宋云志抱拳,为红玉送行。红玉随后缓缓离去,独自一人行走在大街小巷上。
红玉走后,宋云志问道:
“我们今日刚到要住哪里啊?”
胡睿笑道:
“此处是京城,我的老家就在这里,如果不嫌弃你们可以去我那里挤一挤。”
李雨泽道:
“好的。”
宋云志道:
“那就去胡兄那里挤一挤。”
胡睿道:
“走吧,大约半个时辰可以到。”
宋云志和杨雨泽一同跟着胡睿走去。
半个时辰后,走进巷子,一块块青石板铺就的巷道,见到一座房子,木制的暗红的门,纹理清晰,胡睿敲了敲门,随后见到了一个约莫舞勺之年的小姑娘打开了门。
那小姑娘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姑娘脸上先是一阵惊愕,姑娘笑了起来,脸上像是绽开的白兰花。
那姑娘大声喊了起来:
“娘亲,哥哥回来了!”
此时一个中年妇人连忙从房间走了过来,当妇人看到胡睿,留下了泪水,她一头花白的头发,因汗水两鬓湿湿的贴在脸上,看起来很疲惫,但是两眼却非常有神采。
妇人道:
“胡睿,你回来了啊。”
胡睿眼眶微红,抱住了妇人道:
“我回来的娘。”
李雨泽道:
“阿姨好。”
宋云志连忙道:
“阿姨好,我们是胡大哥的朋友,想来此借宿几日。”
妇人笑了起来说道:
“快进来,都吃过了没有?我给你们做饭去。”
胡睿扶住妇人肩膀:
“娘,我们都吃过了。”
妇人乐开了花:
“胡懿,给哥哥们倒水去。”
那个叫胡懿的小姑娘快速跑动起来:
“好的娘。”
进了门以后,见那墙壁因岁月久远漫漫剥落的皮层,跨过门槛,就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院子里有一条青板路,旁边有一块长满了荒草的空地。
妇人道:
“没有多余的房间啊,要不你们跟胡睿挤一挤怎么样?他的房间很大的,可以挤开。”
李雨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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