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瞟到一屋子都坐满了人,眉心划过一丝不悦。
但很快便掩饰住,同时扬起职业性的微笑,径直去到厉南驰旁边的位置坐下。
自此,八个座位就坐满了。
厉南驰和这女人坐在最上首的两个位置。
我和我弟时骋坐在厉南驰的下首,左伊人盯着沈彦西坐在那女人的下首。
江川与老九坐在最下首的位置,也就是厉南驰与那女人的正对面。
老九的位置离门最近,是他特意选的。身为保镖,他不时就要站起来四处巡视一圈。
我的位置则是一言难尽……
左伊人让我紧挨着厉南驰坐,江川和我弟都希望我挨着他们坐,沈彦西欲言又止,几番拉扯下我就坐成了这样。
“大姐,你哪位啊?厉大佬的身边位置是你想坐就能坐的吗?”
左伊人见我在打量那女人,一脸不满地替我发声。
结果人家理都不理她,双眼只顾盯着厉南驰,笑盈盈地向他道:
“不好意思啊,厉总。”
“我姑妈被她那不懂事的儿媳给气病了,我去给她送点补品,过来的路上遇到堵车,就来晚了。”
她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
难怪觉得她眉眼间跟我那恶婆婆有点像,原来是殷琳娜的亲侄女殷小柔!
殷家的生意主要在暨城,几乎垄断了当地的珍珠养殖场,靠卖珍珠粉珍珠膏发家致富。
后来海水污染严重,海水珠的价格爆涨,连带着淡水珠的价格也跟着起来了。
再加上两年后淡水珠的养殖技术有了重大突破,养殖出了足以媲美海水珠珠光和圆度的淡水珠。
价格又比海水珠低了很多。
大受消费者的欢迎。
殷家因此赚得盆满钵满,成了国内珍珠行业的龙头。殷琳娜与整个二房也跟着在贺家扬眉吐气。
她成天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你们这些小辈,都得跟我那侄女好好学学。”
屁!有什么好学的?
不过是投了个好胎,再加上殷家走狗屎运赶上了一个风口而已。
上一世我俩倒是没有直接对上,光是恶婆婆和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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