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敢的?”
“如果只有一个人看到,那还可能是我眼花。可是我们两个都看到了。”两个女佣信誓旦旦。
“你们最好别胡说,否则我扒了你们的皮!”
贺小洛一边放着狠话,一边就迫不及待地推开房门,并顺手打开了卧室里所有的灯。
卧室里瞬间亮如白昼,可当众人的视线往床上看去时。
床上无比干净整洁,别说没有野男人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贺小洛一脸惊愕,“我嫂子呢?”
她飞快地跟殷琳娜交换了一个眼神,笃定地道:“肯定躲去卫生间了,去搜!”
“放肆!你们要干什么?”福婶亮如洪钟的声音在门外如惊雷般响起。
众人纷纷回头看向门外,就见本该躺在床上衣不蔽体的我,正扶着福婶一步步走进卧室。
我们的身后,还跟着四个主院的保镖。
婆婆和小姑子惊得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你,你怎么……?”
我一身清雅端庄的槿紫色绣花丝绸旗袍,盘扣从我的脖颈一直武装到脚踝,长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
哪有半点跟人苟合的样子?
我故作不解地问道:“婆婆和五妹找我有什么事?为什么带这么多人来啊?”
关键时刻,还是殷琳娜更老辣镇定一些。
“你不是喝醉酒回来休息了吗?”
“谢谢婆婆关心,我回来又吐了一回,身体舒服多了。”我温柔恭顺地回道:
“之后接到福婶电话,她过来送老太太给五妹的生日贺礼。我担心她走夜路有磕碰,就急忙换了身衣服去迎她了。”
我故作自责地说:“是我的错,没跟婆婆打招呼。”
福婶休养了这些天,身体还没完全好利索。她怕我在西院吃亏,这才强撑着身体亲自来送贺礼。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恶婆婆和小姑子带着一堆人来捉.奸,我能忍,她可忍不了。
“我刚刚听到你俩说这屋子里跑进了野男人?”
福婶动不了西院的主子,还动不了佣人吗?她当即把那两个女佣叫到跟前质问。
“想清楚了再回话。”福婶抬手往后一指,一个保镖正拿着手机对准屋内录着视频。
“我来送贺礼的全过程可都是要录下来给老太太过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