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红了脸,重新躺倒,背对着墨承霄,“那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睡了。”
墨承霄搂着她,无声笑了。
一夜无话。
翌日,鹿溪大清早就被一阵喧哗声吵醒,睁开眼睛就看见春暖哭丧着脸站在门口。
鹿溪连忙起床,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墨承霄估计早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应付得如何。
春暖急忙给鹿溪端来洗漱的东西,故作镇定地说:“皇妃莫急,先洗漱完再说。”
鹿溪并不伸手拿洗脸帕,“快说吧,否则我就不洗漱了。”
春暖只好说道:“那个胖县令一大早就来找事,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关键是他身边有陛下的人,咱们殿下也拿他没办法……唉,皇妃,你还没洗脸……”
鹿溪气势汹汹走到会客厅,一进门就看见蒋县令准备指挥人搬客厅里的东西。
“殿下,一大早就有人来要饭?”她笑意盈盈进去。
搬东西的人愣住,手下的动作停了下来。
胖太监跟在蒋县令身边,当即厉喝,“大胆,竟敢污蔑县令大人。”
鹿溪惊讶的看他,“原来是县令大人来要饭?怎么,看上我家的家具了?”
墨承霄忍着笑,上前拉住鹿溪,“他们说我是罪人,这些东西早晚得充公。”
鹿溪睨着蒋县令,“如果这么说的话,蒋大人你早晚得死,不如把财产早早分了,还能落得一些好名声。”
“你,你放肆,来人,把她拿下。”蒋县令气的胖脸抖了抖。
眼看着有衙役蠢蠢欲动,墨承霄沉声道:“本皇子倒是想看看谁这么大胆,嫌命长的尽管来。”
蒋县令:……
听说这位皇子冷血无情,不会真的杀人吧?
胖太监哼了一声,“三皇子,你如今是罪人,陛下都已经下旨了,难道你想造反?”
墨承霄说:“本来你们拿些东西,本皇子也无所谓,但你们想动本皇子的女人,只能碰壁了。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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