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被墨承霄紧紧筘在怀里,一路骑马飞奔到了别院,毕竟寒王府被烧了。
他带回来的队伍驻扎在那片空地,等待仁帝命令。
一路风驰电掣,加上身后人的无意贴近,让鹿溪觉得夜都是明媚的。
如果能这样一直跑下去,也不是不行。
……
最终,还是进了别院,鹿溪这才发现:就他俩回来了。
别院里仅有的一位管家打开门,行个礼后匆忙离开,似乎怕打扰了他们。
鹿溪觉得有些不同寻常,心口跳了跳。
墨承霄先下马,伸手将鹿溪抱下来,原地转个圈。
鹿溪红了脸,“放我下来,我没受伤。”
墨承霄不放手,“今夜就我俩,没人看见。”
鹿溪挣扎片刻,发现没用,瞪着他,“那你想怎样?”
墨承霄眼神幽暗下来,“怎样都可以吗?”
鹿溪心头又是一跳,别开脸,“你我都是正人君子,还能怎样?”
墨承霄抱着她朝屋内走,嘴角上扬,“我可没有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况且,你我已经是夫妻了,做什么正人君子。”
鹿溪:……
所以,是要那什么吗?
啊,还没准备好,可怎么办?
她两只手紧紧攥着,不敢看墨承霄。
墨承霄抱着忐忑的鹿溪进了最大的房间,将她轻轻放在床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鹿溪翻身,脸朝着墙,心如擂鼓。
虽然说墨承霄真的很不错,就算那啥也不吃亏,但是吧,是不是太迅速了?
况且,如果以后要离开这里,他该怎么办?
唉,真是个难题啊。
……
咚的一声,将胡思乱想的鹿溪惊醒,她翻身一看,傻眼了。
戎装还未脱完的墨承霄直直躺在地上,后背有血渍渗出,他,受伤了。
鹿溪跳下床,蹲在他身边给他把了把脉,这才发现他还中毒了。
所以说,他是带着毒和伤跑回来救她,还坚持把她抱到床上的?
鹿溪眼眶发酸,正准备把人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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