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点头,“您长吁短叹的,奴婢本来睡得挺香,都被您吵醒了。”
鹿溪:……
有这么严重吗?
春暖继续说:“王爷出征,您担心他也是应该的,但您要保重。”
鹿溪:……
谁担心他了?
鹿溪闷闷地躺到床里,摆手,“我没事,你快回去睡觉。”
春暖看她十分坚定,只好委屈地走了。
鹿溪死死闭着眼睛,强迫自己睡觉。
墨承霄出征,关自己什么事,切!
翌日,鹿溪很晚才起床,两个眼睛都是肿的。
春暖急忙给她拿冰敷,劝道:“侧妃不必担心,殿下肯定能平安归来,他可是战神呢。”
鹿溪瞥她,“谁担心他了?我就是……单纯失眠而已。”
春暖撇嘴,“您从来没有失眠过。”
鹿溪翻个白眼,“好了,你别说话了,给我准备点吃的吧。”
春暖只好把冰块给她,“那侧妃您自己敷着,奴婢去传膳。”
鹿溪使劲点头,巴不得自己能清静会儿。
然而,春暖走了,玄七又来了,咋咋呼呼的。
“侧妃啊,您怎么把玄五打发走了?他是对您有点儿意见,可他聪明又谨慎,离开他咱们怎么办。”
鹿溪把冰块盖到眼睛上,一言不发。
玄七进来,被眼前一幕震惊,就要去扒拉冰块,“侧妃,你做甚?别想不开。”
鹿溪只好拿开冰块,无奈地说:“冰块还能谋杀我?”
玄七挠挠头,“属下不是担心嘛,对了,属下方才说的话,侧妃可是听见了?”
鹿溪闭上眼睛,“他有重要任务,不必守在府里。再说了,府里有你和姜离,怕什么。”
玄七哼了一声,“姜离?那就是个没脑子的,万一出事,他除了一身蛮力,没什么用的。”
鹿溪睁眼,然后她就看见一身寒气的姜离站在门口。
呵,书里的世界就是:你刚好说坏话,他刚好在。
玄七看见鹿溪脸色不自然,抱臂昂首,“侧妃不必多虑,他就算在,我也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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