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个人,可以不生不死?有没有一种爱,可以无聚无散?
苍茫世间的每个一荒芜的角度里,都会有生命和奇迹,而每一个生命都会它的悲戚与爱恋。只要你有一颗辽阔的心,哪怕你是神也会被渺小如蝼蚁般的人拉下云端,走进人群,去感受琴棋书画和油盐酱醋茶。人生是一场有去无回的冒险,繁华总是会落幕,寂寞总是上演。这中间又有多少惊鸿落霞的相逢,变成此生不复相见的遗憾?
可是,阿辰,你应知道,我历经的这万里魔海,千座妖山,说是在为了世间公义,其实都是在为你。所以,不要在我的墓碑前哭泣,我只是宇宙洪荒的尘埃,而你要做照耀万古的女神。对我来说,爱已到归途,而你要背负却是跟这天一样无情的漫长。
所以,阿辰,能死在你的权杖之下,便是我这一世漂泊的最美终章;同游红尘也是会有生死悲伤,人间和天上没有一人可以不生不死,没有一种爱,可以无聚无散。
所以,阿辰,再见。”
故事要从两千两百多年一个即将结束的严冬开始。
那时,暖风乍起,阳光和煦。只是秦地依然清冷,远处山头隐约可见白色积雪;光秃秃的珙桐占据着荒原的视野;牛马在地上苦苦寻觅扎在土里的草根;黄土高原上还是会轻扬起风沙,卷着过往的行人灰尘满面。
我躲在酒肆中,享受着难得的半日闲暇。我不喜欢秦酒,太浊,太辣;我更喜欢楚酒,柔,清,绵。自从六国统一之后,咸阳就成了各国酒、食、曲、衣的混杂之地,也容纳了各国上至贵族下及走卒的各色人流。这样的繁华与喧嚣,让人们暂时忘记了过去十几年的烽烟与刀光,像从没流过血,像从没战马鸣。
我酒意渐浓,有了睡意。窗外飘来琴曲,和我入眠。犹记得曲名唤作《高山流水》,大概是这样唱的:
挥弦一曲几曾终。
历山边,犹起北风。
髙峰处,落雁惊鸿。任闲愁千缕,客子情浓。
调高和寡,情难独钟。一帆敛尽山海风,酒樽空。
盼何时,子期再遇伯牙,高山流水中。
突然一阵闹乱声传来。我惊醒着透窗而看,居然是黑甲军!
黑甲军是父亲的近卫军。所有人衣黑衣,黑甲,黑面具,身披鲜红的披风;配一戈、一剑、一弩。
从来没有人见过他们的脸,也从来没有人见过他们的尸体。因为这只军队从创立到现在就没有死过一个人。
最恐怖的一次战斗是当年与楚国大将项燕在平舆决战之时,他们100骑斩杀项燕赴死顽抗的一千余名士兵,未见活口;
黑甲军出现,要么是保护大人物,要么是抓大人物。
果然,队伍在我正对面的酒肆停下来,队伍中走出一人,我定睛一看,是赵高!
赵高坐到酒肆街边的酒桌上,说到“去,把人给我请出来。”
不一会,从酒肆中走出一个人,睡眼惺忪,用手遮挡了一下刺眼的阳光,又顺势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那人一身白衣,面目颓废,却也算的上英武。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
但看他慵懒的过去应付式的叩了个首,然后用余光看着赵高,笑嘻嘻的说到:“赵大人,别来无恙。”
赵高冷笑了两声,说道:“今天得知仙人在此,变快马加鞭的赶来相请。”
“请?哈哈哈哈。您这把黑甲兵都带上了,也叫请?”
赵高又是一声冷笑。“要不是仙人太难请,我也不用这么劳师动众。怎么样,仙人,请吧,陛下急着要见您。”
说罢,就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那人也不客气,大摇大摆的就往前走。突然他又停了下来,说了一句: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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