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比划着,在一硕大圆形洗澡盘沿边行走。
练着自然功!
时至今日,其自然功又精进了一些。
虽还做不到像老头说的那般轻无一物,但也做到了无需重物压盘,就能在边上行走。
“曹…咋特么还成好事了?”
唐笑佛抻着脖子看向陈行甲,随即挺崩溃骂道。
“曹…都特么啥时候了,你还搁哪练摊。”
说归说!
对于陈行甲的自律和刻苦,唐笑佛是打心眼里佩服。
这货不但每天早上定时定点起来练功,而且连空闲时间都不放过。
之前还时不时拉着自己,上陈栽秧兼职的拳馆蹭练。
妥妥的练武狂人!
“你懂个球!练武就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就得时刻练!”
陈行甲缓缓收功,随即从洗澡盆上下来,擦着汗对唐笑佛训斥道。
“你还好意思说,一天天顶着个大脑瓜子,迈步都费劲。只知道吃喝玩乐,饱读诗书就特么记住个饱,吃苦耐劳就知道个吃。啥也不是!”
“别叭叭给我上课,让我自个上会自习。”
唐笑佛就怕陈行甲像个老父亲似絮叨,赶忙转移话题道。
“赶紧说说,被盯上咋特么还成好事了?”
陈行甲翻了翻白眼,随之缓声道
“被盯上,说明观察组看到了咱仨过硬的生存能力,并成功引起了他们关注,以致被特殊关照。你要知道,四百名新生要被关注到可不容易,咱仨这算是一只脚迈进了一班。”
“那另一只脚呢?”
唐笑佛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儿。
“另一只脚只要咱能在其使绊子下生存下去,并挣到一千块。那一班就稳妥了!”
陈行甲淡淡说道。
“你说的倒轻巧。怎么挣啊?我一穿上那身大红袍,有关部门就跟警犬似,闻着味就找上来。”
说起这,唐笑佛就来气。
这两天他可没少遭罪。
“我也是!那些小拳馆都把我纳入黑名单了。别说当陪练,就是打杂都不收。”
陈栽秧一脸无奈,随即斜眼看向陈行甲道。
“哥,现在咱还有多少钱?实在不行给我也弄个个体户干得了。”
“个体户就别想了!除开今晚住宿费用,咱现在资金就剩八十三块了。再说,现在干个体户也干不下去了。没看到我和老胖混得有多惨啊。”
陈行甲一边皱眉思索着,一边回道。
“那咋几把整?难道真要去杀人放火金腰带啊?”
“那倒不至于!既然观察组不想让咱仨脚踏实地干正经营生,那咱就另谋出路,来点歪门邪道捞个偏门?”
陈行甲小眼神渐渐亮起,瞬间想到了挣钱的法子。
“捞偏门?你有主意啦?”
“那必须的!活人还能让尿憋死。走,去准备准备,明天挣个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