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咱能直接薅老板一笔大的。!”
陈行甲瞬间露出奸商嘴脸。
“你不是得当不语神棍吗!所以我就没通知你。”
陈栽秧挠了挠脑瓜皮,挺不解问道。
“哥,寺里不是有钱吗?咱为啥还要这么辛苦挣钱上大学啊?”
“寺庙的钱是寺庙的!我们是我们的,咱俩得分清楚。”
陈行甲挺有原则道。
“你就是太把自己当外人了!师父他们都不在乎这些。”
“就是他们不在乎!我才得在乎。他们一个个跟不食人间烟火似,视金钱如粪土。咱俩一离开,你信不信不用多久不渡寺就得断香火。你不得把钱留给他们啊!”
说起这个,陈行甲就有点怒其不争,随即岔开话题关心了一句。
“你身上伤没事儿吧?”
“没事!都是一些皮外伤,就是有些脱力,还有腹部挨了两闷炮,受了点小内伤。”
陈栽秧揉了揉腹部回道。
“那赶紧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用药酒擦一下,可别留下暗伤。”
说着,陈行甲麻溜收起钱,下炕拿出跌打损伤的药酒帮陈栽秧揉搓起来。
“你看你身上伤,都跟斑点狗似了。以后别去拳馆打拳了,毕竟咱俩现在身份不同了!不指打拳那点钱生活。”
陈行甲一边替陈栽秧揉搓着身上乌青,一边说道。
“啊…咱俩现在啥身份啊?”
陈栽秧没太明白。
“镖师啊!耗子要想喝猫奶,就得自个命运自个改。咱得为将来成为高级镖师做准备,明白不?”
陈行甲一脸憧憬说道。
如今这世道,可不比纪元前!
那可是镖行林立,镖师遍地。
由于土匪猖獗,镖师更是成为了当下受人尊敬,敬仰的热门职业之一。
陈行甲和陈栽秧两人可都是货真价实的镖师。
一个初级镖师,一个实习镖师,还是带证那种。
“哦!”
陈栽秧憨乎乎点了点头。
“对了!我让你上镖行找活儿的事儿有着落吗?”
说起镖师,陈行甲差点忘了正事儿。
这才是他主业,并且是个人主要收入来源。至于当不语禅师,还有那庇护所,都只是副业。
是给不渡寺创收的,而不是他个人。
对此,陈行甲很是拎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