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原来是南海派,怪不得敢如此猖狂?只是你们莫要忘了,这里是茫茫东海而非是在你那南海一隅。”
见自己这方的底细被道出,南海派索性也是大方承认,只是话语间却愈加尖锐:“你们还知道这里是茫茫东海呀?这里虽然不是在我南海派的地界,但同样也不是在你们檐铃宗的东府敕勒川。”
南海派这边此话一出,檐铃宗那边半晌没了声音。
“看来这南海派比檐铃宗强势得多呀!”趴在羊皮筏子上的虞一生见状,不由暗暗嘀咕道。
好在此时,檐铃宗的三艘船也已经停在了原地,正与南海派那艘船对峙着,一时半会儿倒也没有人注意他的存在。
但虞一生很清楚,自己眼前的危险并没有解除,夹在檐铃宗和南海派的中间,就好比是一只小白兔夹在两支狼群中间,除非他们两家宗门突然同时调转船头背对离去,否则自己的小命依旧悬在半空中,但这会儿,他却已然打消主动呼喊檐铃宗救命的想法。
而就在此时,巨鲸那冗长的嘶吼声再次传来。
虞一生抬头望去。
只见先前那些南海派修行者用飞剑组成的剑网已然织成,正对着那只巨鲸进行最后的收网。而那只巨鲸此时似乎也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彻底变得癫狂起来,只见它张开巨大的嘴巴,一口便吞下了好些柄飞剑。
虞一生注意到,当那些飞剑被巨鲸吞下时,南海派好些个修行者也是直接跌落进海里。
而此时那头巨鲸竟然将整个身子都跃出了水面,等到下一刻巨鲸落回海面时激起的滔天巨浪又直接卷走了好几名南海派的修行者。
随着这些修行者的死亡,南海派的剑网也漏出了一个缺口。
“快朝着缺口逃啊!”
虞一生在心底暗暗为那头巨鲸鼓劲,此时已经浑然忘却了那头巨鲸先前曾摧毁了它的虞美人号。而他也不是说希望巨鲸能替他调虎离山,只是下意识地不希望巨鲸被南海派猎杀,希望它能逃过一劫好好活着。
但很显然,刚刚那波反击也耗费了巨鲸巨大的生命力,虽然离得很远,但虞一生知晓那头巨鲸在那些飞剑的围攻下,必然也是伤痕累累。因为巨鲸此时的状态明显不如先前那会儿癫狂,并没有一股作气地朝着那个缺口继续攻击,而是在原地不停地打起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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