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
魏团团有些急眼:
“我不能走的我真能帮上忙,帮上大忙!小七姐,你到底遇到什么麻烦了?”
陈信此时微微蹙眉,但并没有插嘴,只是和路撒冷静静的旁听,
魏清秋气恼的捏了捏魏团团的脸蛋,嗔道:
“行了,你有这份心,姐姐就知足了大人的事情,你一个小孩子掺和什么?”
“我没有!”
魏团团气呼呼道:
“我是受人之托来的,那個人是小七姐你的故友!”
她想直接言明,讲述真实牧羊人之名,但也不傻,这儿大庭广众之下,不适合说这种事儿,
更何况.
魏团团看了眼陈信与路撒冷,缩了缩脖子,这位陈信哥的弟弟,似乎遇难,很可能还和‘大先生’有关,这就更不适合讲了。
魏清秋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受人之托?你这丫头倒是说说,受谁的托?”
“哎呀,小七姐,你就别问了,我真的真的可以帮上忙!你要是不信.晚上我表演给你看!”
魏团团也有些急眼,打算晚上就按照那位大先生的吩咐,摆布仪式,以自我为信标,召其降临。
“行了。”魏清秋瞪眼,嗔怪了两句,也没多说,只是给自己和魏武点了两碗炒饭。
她以前最爱来这家小餐馆,此次来也是为了怀旧,走一走过去的故地时间不多了。
餐桌上,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彼此叙旧,但话题总是不自主的拐到陈象身上,每每至此,气氛便很低沉。
魏团团忍不住了:
“小七姐,你们说的到底是谁?怎么一提起就都沉默?是是陈信哥的那个弟弟吗?”
“嗯。”
魏清秋倒了一杯酒,神色很暗淡,与陈信碰杯,轻声道:
“敬陈象。”
“敬陈象。”陈信低沉的将酒水一饮而尽。
他们没有久留,结账后便离开了餐馆,魏武提议道:
“大家可以在我家留宿,足够大的,也让我和小七尽一尽东道主之谊。”
作为东洪国的五王子,在中央王宫区域自然是有自己的独立宫殿,但他很少去住,大多时候都是住在偏市郊的一处庄园中。
客房很多,容纳几人完全是绰绰有余了。
陈信犹豫了一下,也没推辞,很客气的道谢,一行人很快抵达了魏武的郊外庄园,
吩咐管家安排好客房后,魏武抱歉了一声,与魏清秋一起进了书房,魏团团、陈信和路撒冷则是在宽广客厅安坐着,目光四下扫视。
陈信若有所思,魏清秋家里,似乎很不简单啊
进了书房,
魏武眉头蹙起:
“小堂妹这事儿有些古怪,我不好直接接触二叔二婶,回头我让人查一查.后天晚上,小七,你和我去一趟港口。”
“港口?”魏清秋诧异道:“去做什么?”
“送你离开!”
魏武轻声道:
“离开国都,离开东洪国,去哪都行走的越远越好!”
“这很不现实。”
魏清秋摇了摇头:
“五哥,我知道你为我好,但不说咱们那位父王,其余几个兄长和大姐都盯着我,也都盯着你,在等你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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