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陈象还是镜子,此刻都对‘镜’这个字格外的敏感。
“看来,还真的可以好好期待一下.”
陈象低沉自语,旋而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吩咐道:
“你便一切照常,当作什么也不知,我静候你们那個所谓的召唤远祖的仪式.我静候伱的远祖。”
一两百岁的老妪几乎快哭出来了,想要乞求,但那种淡淡的、永生难忘的压迫感,最终让她放弃了这个想法。
她与这位恐怖生灵其实并不熟悉,虽然挺有缘分的.
但她知道、清楚,这位决定的事情,绝不是自己乞求就可以改变的。
吴梦令戚戚然的叹了口气,叩首三拜:
“我,我明白了.”
“去吧。”
陈象靠在躺椅上淡缓开口:
“我与你也算有那么些许缘分,也算是半个故人,若你那远祖真能再现,无论祂对我是否有用,我都会赐你一次荣光,你可祈见我一次出手。”
吴梦令沉默再拜,恍惚、失神的退出了塔楼。
在她离开后,
陈象看向一旁迷茫的阿龟,阿龟神情略微扭曲,眼中茫然和清醒在交替着,自身似乎很矛盾、很痛苦。
他微微蹙眉,伸手拍了拍阿龟的脑袋,那种矛盾感、痛苦感骤然散去,阿龟又一如既往的清澈而愚蠢。
“主人。”
阿龟笨拙的做了一个礼。
之前她绝不会这么个礼仪。
陈象平和问道:
“你想起什么了吗?”
阿龟迷茫的摇摇头:
“回主人的话,我的脑瓜子里面,多出了一些景象,不对,是很多很多景象”
她眨巴着眼睛叙述道:
“景象里面,先是一个婴儿,然后婴儿长成了和我一模一样的家伙,吃饭,睡觉,打架,死去”
陈象了然,轻轻叹道:
“阿龟,那不是和你一模一样的家伙,那就是你.那些景象,是你过去的记忆。”
“是吗?”阿龟又变的迷茫:“可我.可我看着那些景象,就好像是一个旁观者.”
陈象拍了拍阿龟的脑袋:
“行了,你自己休息一会儿吧,不用想太多,你这脑袋可支撑不起大量思绪。”
阿龟乖巧的退到了一旁,抱着扫帚耷拉着脑袋,又呆又蠢。
呆蠢的很别致。
镜子显化而出,声音有些疲惫:
“您也还在想刚才的事情吗?”
“在想,但是没有头绪。”
陈象仔细端详镜子,目光在那【悼亡者之镜】几个字上流连,旋即道:
“放心,我会亲自查明真相,你不必太过于沉思、纠结。”
镜子忧郁道:
“您这话倒是说的轻巧”
顿了顿,它有些愤懑:
“世界上多出了另外一个无敌镜子大王,不,多出了另外一个镜子,想要抢走我无敌镜子大王的名号,我怎么能不纠结!”
陈象眼皮子跳了跳。
镜子气呼呼道:
“您想想,它——那个死月亮,还比我大那么多,我可打不过它,如果它真的抢走我的名号,我该怎么办!”
陈象沉默片刻,觉得自己担忧的太过多余了——这傻狗镜子,傻的名副其实。
没好气的给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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