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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江疏月问道。
六子笑呵呵的,挑眉,“您说谁呀?”
相处久了,六子知道江疏月的性格,其实很好说话,而且两个人年纪也差不多,六子比江疏月大两岁。
不过开玩笑归开玩笑,六子这个人还是不错的,江疏月或者铺子有事儿,他是真的出头,比那些老油条要血性多了。
江疏月嗔了他一眼,六子继续笑嘻嘻的,“萧大哥说铺子不忙,他有事儿出去一趟,等您回来的时候让我跟您说一声,下午他回来,让您别急着走。”
六子之前也试图叫萧凛老板,但是被他拒绝了。
他说铺子是江疏月一个人弄的,他没出钱也没出力,可不敢当老板。
六子觉得这两口子有意思,那一个是老板娘,另一个不就是老板吗?
不过他还是懂得察言观色的,不让叫就不叫,不讨那个嫌。
六子笑道:“他可真有意思,你们是两口子,您还能不管他啊。”
江疏月笑笑,他们两个怎么一回事,也只有彼此知道。
客人们看到江疏月在弄药,还挺纳闷的,当得知江疏月在弄跌打酒的时候,很是激动,“那有没有管腿疼的酒啊,我这腿啊阴天下雨就疼,有时候都走不了路。”
“不只我这样,上了年岁,很多人都是这样。”
江疏月吸了口气,“我能给您看看吗?”
“你还会瞧病呢?”
江疏月淡淡一笑,“会一点。”
“瞧呗,又不疼不痒的,我也不吃亏。”老头儿说道。
江疏月看过他的脉象后,心里有了个大概,“您这是寒气入体,而且还挺严重的。”
“寒气?我穿得挺多啊,你看都这时节了,你们都穿薄衣,我穿得还挺厚呢。”老头儿疑惑地道。
江疏月摇头,“寒气也不单单只这个,您这个位置,很像是夏天热的时候泡了凉水所致,而且还不只一次。”
老头儿听后眼睛放亮,随即不住地点头,“是啊是啊。”
他激动地说道:“闺女,你可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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